“媽了個b,就是你們欺負我小弟。”
“欺負老子的人,你問過我殤王的意見嗎?”
他說著,帶著人就往許諾那邊走,嘴裡罵罵咧咧的沒好話。
“這兩女的挺好看,左邊那個給我,右面那個你們誰看上了就帶回去,咱們也嚐嚐蘿莉的滋味兒哈哈哈哈哈。”
“哎,劉大爺不就喜歡小女孩嗎,哥你嘗完後可以賣給他哈哈哈。”
“窩草媽拉個巴子,你小子聰明啊。”
“草你媽的,小娘們你敢瞪———”
話還沒完整的說出口,原本被許諾拉住的那人突然在她眼前消失,隨後只聽肉體的碰撞聲,在三個小朋友驚訝的目光中,剛才還拽的一批的殤王直接飛了出去,腦袋磕地板上,昏了過去。
其他跟班見狀嘶吼道:“王!!!”
“兄弟們,為我們葬愛家族的王報仇!他折我王翅膀,我必毀他整個天堂!!!”
然後許諾眼睜睜看著僱主跟拎雞崽子似的,抓住那人,一拳砸了上去,血跟噴泉似的濺起。
說實話,場面真的不適合小孩子看,太血腥了。
僱主揍人,不把人揍到渾身是血是不會停的。
而且他沒有尊老愛幼的觀念,黃毛孫夢澤都被他一腳踹飛到對面街道上,人躺地上抽了一下沒動靜了。
許諾走到兩個臉色慘白的小孩的面前,拉著兩人讓他們轉過去:“不怕不怕,我們不看了。”
這麼大的騷動早就引起了眾人圍觀,他們紛紛報了警。
而其他還想著衝上來的小混混見狀,魂都嚇沒了,連滾帶爬的跑了。
許諾剛讓兩個小的鎮定下來,還得去叫已經殺紅眼的僱主。
結果喊了半天,想起對方根本聽不見。
她只好忍著血腥味道,走過去想親自拉人。
此時的少年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那群人闖進那棟房子,毀壞了那人裝好的燈,撕爛了他的繪本,還想要帶走他。
為了保護還沒有被毀掉的玉佩,他任由那些人將長釘插進他肩胛骨跟雙腿中,將他固定在地板上,等到沒人注意,使出僅剩的力氣將玉佩丟到角落。
他們將他套進網裡拖著向外走,傷口處的血流水似的向外流著,他卻緊握著那已經被扯成兩半的繪本。
再也沒有明天了。
像是畜生一樣被套在網裡的少年眸裡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光亮,盡數熄滅,只留死寂一樣的黑。
但這只是開始。
那個自稱是他的父親的男人,發現他手裡的東西后,讓人搶了過去,隨後滿臉嫌惡,像是看到什麼垃圾般,命人當著他的面扔進了火盆裡。
脆弱的紙張被升騰的火舌舔舐只剩灰燼,像是在嘲笑他的軟弱跟可笑。
溫暖是會令人變懦弱的東西。
於是他垂下了頭,在那男人走近想要拆繃帶看他樣貌時,毫不猶豫的咬上了對方的咽喉。
不管那些人如何打他,他都沒有鬆口。
觸及到那段記憶,他惡狠狠的攥著手下人的頭髮,另一隻手瘋狂錘擊著,眼瞧著這人腦袋都變形了,突然有溫暖且柔軟的東西覆上了他的拳頭。
眼裡的猩紅緩緩褪去,少年低頭,與正仰頭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頭小女孩對上了目光。
‘砰’一聲。
那拳頭先是落下,徹底將這人的腦袋砸了個稀碎。
將手上的血汙在這具屍體上蹭乾淨了,他才去拉好像已經嚇傻了的許諾。
許諾注意到,這腦子碎成漿糊的,好像就是剛才提議要把她跟許楚楚賣掉的那個。
僱主不是聽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