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意志？

何牧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的武道意志不夠堅定？”

四季神王知道何牧心情迫切，並沒有賣關子，搖頭道：

“這和武道意志夠不夠堅定沒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你沒有掌握真龍一族意志的精髓。”

“龍族，好戰！”

“這是他們的共『性』，也是龍族意志最為鮮明的一點，可以說，他們這種一往無前的意志，是蘊藏在他們的靈魂深處和意識本源的，融入他們的骨髓深處。”

“你無法掌控這股力量，只能說你還沒有達到那一境界。”

“若是你可以讓你的意志更加堅定，一往無前，應當可以嘗試重新喚醒這股血脈之力了。”

堅定？

一往無前？

何牧聞言，不由想起九極琉璃塔第五層，鴻蒙靈珠內，自己的神魂一進入，聽到的那聲恐怖咆哮。

事實，這段時間，他的一部分神魂一直在那枚鴻蒙靈珠內，在九極琉璃塔第五層，無限進入，無限被擊潰，反反覆覆，不知道多少萬次了。

這一次，何牧心念一動，意志立刻落在那縷神魂。

“試一試！”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次機會。這縷神魂已經被反覆轟碎凝聚了數萬次，若是連它也無法達標，那也沒有辦法了。”

呼！

打定注意後，何牧當然不會再有絲毫的猶豫，神念融入其，鑽入鴻蒙靈珠。

還是那片熟悉的山嶽，熟悉的場景，和那道熟悉的聲音——

“來者何人！”

何牧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的回答格外重要，必須得到對方的認可，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四季神王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龍族暴虐，殺心極重，自己若想得到他的傳承，必須投其所好，一往無前，可是，當真正站在這裡的時候，何牧突然遲疑了。

殺人？

這真的是我的本心麼？

不！

絕對不是！

一時間，何牧閉眼，腦海閃過一張張臉——

戒元、三眼、楊廣、劉狷、陳靖、何榮熊……他們或嚴肅，或歡快。除此之外，還有曼陀羅、他的大哥、父親，甚至……彭華！

而在此時，何牧心神一動，似乎終於下定決心，霍然睜開雙眸，璀璨如星海，清朗的聲音傳遞而去——

“我為救人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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