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呵呵。”

陸紆呵呵一笑，說不是冷笑還是什麼，但是何牧能從他的話音感應到滿滿的不屑。

嫌我參悟的慢？

何牧心更不屑。

最後一刻才頓悟？

開玩笑。

這只是他的說辭而已，實際，在進入這一關的第三個月，他已經把撕天一爪徹底參悟，只是並沒有對陸紆說而已，也從來沒有在現實世界演化過。

何牧眼底精芒一閃，笑道：

“你好像對我的速度有點不滿啊？”

嗯？

陸紆並未在第一時間掩飾，而是好看向何牧，沒想到後者會直接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但他還是如實告知：

“是有點。”

“以你的悟『性』，我還真擔心接下來兩關你無法完成我的任務。”

既然何牧問了，陸紆索『性』說開了，不屑之『色』溢於言表，認真看著何牧的雙眼。

還有兩關？

何牧從陸紆的話音裡捕捉到另外一個重要的資訊，臉則如一個被人看不起，心起不忿的年少輕狂之少年，冷哼一聲，不滿道：

“那是我被破境耽誤了！”

“有膽你把接下來的任務一次『性』給我，我定然在下一關給你參悟個明明白白的！”

何牧冷冷道，但神『色』熾熱，像是一個急於證明自己的少年，陸紆見狀，眼瞳微微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卻並未在第一時間做出明確的答覆，道：

“你去吧，我會考慮的。”

考慮？

何牧顯然對陸紆的這回答並不滿意，眉頭微皺，似乎是在挑釁，道：

“可別讓我等太久。”

“這次突破，我感覺自己的狀態絕佳，你若是想讓我早點完成任務，最好一併給我。否則最後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完成你的考驗和任務！”

陸紆聞言深深看了何牧一眼，神『色』不爽。

你竟然還要給我談條件？

但不知道為何，他這次哪怕生氣，還是沒有拒絕，只是一擺手，示意何牧離開。但何牧又豈會輕易離開？

“急什麼，我還有問題呢。”

何牧似乎沒有看到陸紆臉的怒『色』，直言道：

“放心，只要你回答我這一個問題，我立馬走，不用你催。”

“我想知道，外面的燚獸雕像神靈活現的，是不是戰鬥的時候捕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