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瞧見花半夏這般風情的模樣,愣了一下。花半夏抓準時機,用盡全身力氣扭轉匕首的方向。
那人回過神來,生怕匕首傷到自己,或者說怕匕首傷到她,便放開了鉗制她的手,讓她自由活動。
可花半夏根本沒工夫細想,他赤手空拳,自己還有把匕首,勝算還是挺大的。可是她為何覺得,他身上的殺氣少了大半?
不管了,花半夏握緊手裡的匕首,朝著那個男人進攻。她知道就自己這個小拳頭根本動不了他,所以她儘可能的利用自己的手肘和膝蓋發起進攻。
她的招式詭異沒有章法,讓這個男人看不透,猜不透,但他也不是好惹的,破不了她的招式,但躲開她的進攻他還是能做到的。
不行,再這樣下去,體力上會吃虧的!花半夏打得有些著急,這個男人又高,她根本碰不到他的臉,得想想辦法!
沒有輕功果然很吃虧,花半夏看著周圍有許多稀稀拉拉的小樹,突然靈光一閃。她不再進攻,而是往一棵樹跑去。
那男人自然跟上,可還沒等他靠近,只看到花半夏蹬蹬蹬三步上樹,最後一步用盡了力氣,以樹為支撐點翻身朝著那男人撲去。
漂亮!她成功的一個翻身用雙腿夾住那男人的脖子,身子順勢一倒拉著他直直倒下,他臉著地!
在他倒地的瞬間,她鬆開腿坐在他背上,抓著他的胳膊狠狠一擰,拉他個脫臼!
“嘶……”,這女人真狠!那男人疼得額頭冒汗,可花半夏根本沒有放過他,拳頭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背上,估計快要青了!
當她抓著他另一隻手要擰的時候,他順勢反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把她從自己背上甩開,捂著自己的手臂,和另外還活著的一人,逃走了。
花半夏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背部磕了石頭,疼死她了!
看來以前遇到的都是些小嘍嘍,要是像今天一樣遇到個高手的話,花半夏打的還真是無力,只能透過一些賴皮卑鄙的手段去應付了。
“夫人,夫人!”打鬥結束,尋桃在車上看到躺在地上的花半夏,擔心的叫喊著跑下車過去。
另一邊的蘇瑾年和葉風都受了傷,撐著劍跪在地上喘氣,聽到尋桃這麼大聲的叫喊,兩人丟下劍便跑了過來。
“花姑娘,你怎麼樣!”蘇瑾年像是比葉風都擔心花半夏出事兒一樣,快速的跑了過來,比葉風還快。
花半夏皺著眉頭,她就是被甩的有點痛,有點腦震盪,一時沒起得來而已,沒什麼大事兒。
她抬起手揮了揮,想告訴他們她沒事兒,可蘇瑾年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抓住,碰到了她剛才被拍的地方,大概是腫了,疼!
“嘶……別碰!”花半夏一下子坐了起來,收回自己的手,“我沒事兒,就是累了”。
聽到花半夏這麼說,蘇瑾年和葉風都鬆了口氣,身上的血還一直流一直流。
“尋桃,快去拿藥箱!”花半夏習慣了出門帶藥,這下真的用上了!
花半夏現在是崩潰的,自己右手被抓紅,左手被拍腫,背後還有許多細小的傷痕。可現在,居然還要頂著傷給他們兩個包紮,簡直了!
葉風只是手臂被劃了一刀,情況還好,花半夏給他消了毒,縫了針,然後讓尋桃給他上藥包紮。
蘇瑾年就有寫慘了,他一個人頂了這麼久,身上傷了好幾處,處處見骨,血流的太多,現在已經開始在發燒了。
和葉風尋桃兩人把蘇瑾年抬上他的馬車,讓他躺在馬車上,點了他車上的燈,花半夏才忍著痛給他治傷。
用匕首劃開他的衣裳,露出他受傷的胸口,還沒等花半夏唏噓傷口這麼大的時候,葉風又把蘇瑾年的衣裳蓋上。
“夫人,男女有別,還請您自重!”她已經是主子的人了,就不能看其他男人的身體。
“什麼男女有別,現在救人要緊!”花半夏可不吃這一套,再說了,她看過那麼多男人,的都有,還怕這個?
“夫人!”葉風攔住花半夏要重新掀開蘇瑾年衣服的手,一臉嚴肅的說,“您已經是主子的人了,還請您多為主子著想!”
花半夏也火了,打鬥的時候要不是他見死不救,蘇瑾年也不至於傷的這麼重。
“什麼叫為他著想,為他著想就可以見死不救,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失血而亡?他以為他是誰啊,為了他就不顧別人的死活!”
花半夏大聲的說,這都什麼理論啊,難道看一眼人家的身體還能比人的一條命重要?要是雲夜也這樣想,那就當她交友不慎吧!
“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可以走了”,花半夏繼續剪開蘇瑾年的衣服,不止他的胸膛,就連四肢都有傷口,不剪光不行。
花半夏從藥箱裡拿了一大塊紗布,在他的傷口倒了水清洗一下,但傷口實在太大,血一下子止不住,“尋桃,去咱們車上把我的水袋都拿來!”
她的水袋裡都是她從空間裡打的靈水,本想路上會很勞累,所以喝這個養精神,沒想到現在居然拿來給蘇瑾年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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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靈水果然很有用,沖洗了傷口之後,傷口果然不再流血,讓花半夏有足夠的時間去給他消毒,縫針和包紮。
尋桃一直沒說話,默默的在一旁幫花半夏拿東西,葉風早已經出去,不知道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