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看向雲夜,用眼神向他求助,可雲夜根本不理會。雲政見此,本來以為花半夏也只是嫁了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
但是看到她現在吞吞吐吐的模樣,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啊,這讓他更加期待了。
被雲政八卦的眼神快閃瞎了,花半夏只好收回自己求助的眼神,既然雲夜敢這樣對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民婦惶恐,民婦只是一個小妾,在家中並無地位,自從去年十月,相公便棄民婦出走,至今杳無音信,怕是……怕是已不在人世……”。
說罷,花半夏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眼中的淚已經蓄滿,可就是沒有落下,看起來倔強的樣子令人疼惜。
“呃……那個,你別呀……”,雲政是見慣了後宮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可她們要麼是真的哭了,要麼是裝的,都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但花半夏這個,堅強卻又認命的樣子,讓他心裡很不好受。
雲夜聽到花半夏說自己可能已經不在人世,眼神又重新回到她身上,他知道她這是在裝的,因為她的夫君就在她眼前。
可就算知道花半夏的裝的,她那個樣子,還是抽動可他的心。
“花姑……那個”,雲政瞬間有些慌了,還以為花半夏這是在怨憤命運對她的不公,畢竟她的人生才剛開始,“花老闆,你別難過啊,要是你夫君真的不在,朕也會幫你再尋個好人家的”。
花半夏低著的頭聽到雲政這句話,瞬間眼神放亮抬起頭看著他,“真的?民婦謝主隆恩!”
“呃……”,雲政這就看不懂了,女人善變,也不至於這麼善變吧。前一秒還難過落淚,下一秒就喜極而泣了?
“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許變啊”,花半夏欣然接受皇上的好意,但其實她並沒有真的想再嫁人,只是想氣氣雲夜而已。
果然,雲夜的臉色有了一起變化,輕顫的睫毛表露出他內心的波動。
“那是自然,指個婚又何難”,雲政絲毫沒想到自己被人利用了,還大大方方的同意了她的話。
……
雲夜和花半夏兩人出宮後,雲夜便開口問她,“你的夫君依舊健康的活著,你可以放心了?”
聽到雲夜略有深意的話,花半夏無所謂的說,“活著就好,不然我還離不成婚呢!”
雲夜停下看著她,花半夏感受到後頭的雲夜沒跟上也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他。
兩人就這麼對視許久,難道他們半年不見,一見面就非要說和離的事兒嗎?雲夜心中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
花半夏,記住你說的話,你終究是會離開他身邊的,不能再因為他而受影響了!花半夏在心裡警告著自己。
努力的移開在他身上的眼睛,看到街邊的小攤子上有賣梨子的,北方就是好。梨子上市都這麼早。
花半夏跑過去買了一個最大的梨子,用盡自己的力氣想要掰開,可她的力氣不大,怎麼也開不了,只要跑到雲夜前面讓他開。
雲夜看到花半夏買了梨子,又用力的擠弄梨子,不知道她要幹嘛。“這是幹嘛?”
花半夏把梨子伸到他面前,故作輕鬆的說,“分梨啊,我掰不開,你來開!”
雲夜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梨子,也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他只是冷冷的說,“我不吃,不用分了”。
明天就要返程了,花半夏在京城待了半個多月就是為了面聖,可誰知道,面聖就真的只是單純的和皇上見一面,然後就沒了。
好吧,花半夏承認,自己一個沒背景沒地位的村姑,皇上怎麼可能為了見她一面,還給她特意安排一場名媛聚會,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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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天的街回來,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都是在京城買的一些小玩意兒,帶回去給喬爭他們當禮物的。
累了一天,花半夏決定洗個澡就睡覺,好讓明天京城養足些,她是沒有馬車了,只能坐自家車站的車,得轉好幾趟呢。
可花半夏洗好了出來,發現雲夜已經在她屋裡了,花半夏嚇了一跳,還好她低調,在這人多眼雜的京城從來不敢進空間,才能現在坦然的面對雲夜。
“你怎麼又來了,都這麼晚了”,花半夏有點嫌棄的說,自從她在御書房暗示自己的相公已經去世之後,雲夜就一天到晚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雲夜倒是想通了,他雖然氣花半夏在花滿樓裡搔首弄姿,但她的第一次畢竟是給了他。而她瞞著他成立了這麼多的專案,也是證明她有能力。這般強大的她,他又如何要放開?
“本王過來是要和你說事情的”,雲夜雙手抱胸,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床邊看著剛洗完澡的她。
花半夏本以為自己洗了個澡就能清醒些,但為什麼她洗完澡之後還是好睏,眼皮子一直打架,嘴裡呵氣不斷。
“有什麼事兒你快說,我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花半夏打著哈欠走向她的床,把手上的毛巾一丟,雙手伸開向雲夜走去。
雲夜看著花半夏迷糊的樣子,以為她想要他抱抱,便鬆開抱胸的手,朝她回應著。
可花半夏哪裡是要他抱抱啊,她略過雲夜展開的懷抱,倒在床上抱著她的被子,把腳收到床上,還順便踹了雲夜一腳,以洩私憤。
看著她舒服的抱著被子捲縮在床上,雲夜有些無奈的笑了,“被子是拿來蓋的,不是拿來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