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夏揹著手,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假裝不經意的跨出一步站到雲夜的身邊,享受和他肩並肩的感覺,“皇上,找我什麼事兒?”
雲政無奈的朝兩人翻了個白眼,對於他們這種不要臉的秀恩愛示以強烈的譴責。而云夜,對於花半夏的舉動,心情很複雜,但也沒有躲開。
“花姑娘啊,雲國已經連輸兩場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雲政語重心長的對花半夏說,希望能敲打她,“琴棋書畫詩,刀劍弓槍舞,這些哪個你有信心拿下?”
哦原來是來找她救場的啊,可他怎麼就認定自己能幫到他贏得比賽呢?
雲政看出花半喜的疑惑,直接了當的跟她說了,“朕也是沒辦法了,朕一直覺得你不同凡響,所以願意在你身上下這個賭注,你不是說過,朕有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找你嗎?”
不知道為什麼,雲政就是願意相信她,不是她給人的感覺有多機靈,而是她身上總有一種讓人信任,讓人安心的感覺。
花半夏點點頭,在上京的時候她的確這麼說過,可是現在畢竟是聚齊了四國的各項人才,她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拔得頭籌啊,最多能保證不是最後一名罷了。
“除了書和槍,其他的倒是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能拿到最好的名次”,花半夏實話實說道,毛筆書她會,但不常用。槍,她只會用前世的槍,古代的真不感冒。
“書?”雲政想著被排除在外的兩個專案,心中突生一計,“七弟,你的字不是京中一絕嗎?你上!”
雲政興奮的說,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雲夜。他當然也知道自家七弟的性子,這種比試他是最不喜的,但為了國家,還是希望他能出手。
花半夏也抬頭看著雲夜,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技能呢,身為一個手控,花半夏不自覺的將目光從他的臉上漸漸往下看,在他的手上停留。
他的這雙手,當初可是牽過她的手,撫過她的秀髮,解過她的衣裳的,不知道在寫字的時候,會不會也那樣性感。
雲夜低頭看著花半夏盯著他的手偷笑,那樣嚮往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心中雖是無奈,但卻下意識的答應了雲政的要求。
“好,本王行書,還請花姑娘作畫”,要他參加可以,但作畫的一定要是花半夏,不然他才不參與比試呢。
“啊?”被點到名的花半夏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看著雲夜,他這麼相信她能畫的好?
“花姑娘的家中,可有不少名作”,雲夜勾起嘴角輕輕一笑,他怎麼會忘記他第一次在她家中見到她的場景,那雙手都要畫廢了。
“對啊,朕怎麼沒想到!”雲政聽到雲夜的話,才恍然大悟一番,想起他在喬家見到的過的畫,那都是花半夏畫的,他怎麼給忘了!
她的畫,隨便扣下來一副便能贏得比賽,那樣獨特的手法,運用得當的色彩,還有那畫中的意境,還從沒有人能畫出來呢。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七弟行書,花姑娘作畫!”雲政學著花半夏說話,不管是否合規矩,但用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花半夏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既然皇上都決定了,那就請人準備材料吧”。
說完,花半夏不再理會雲政,而是繼續對著雲夜犯花痴,“王爺,你寫字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她是恭維的話怎麼說都不嫌多似的,一個勁兒的誇著。
雲夜看了花半夏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出去了,捂著自己跳動的胸口,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跳,這個小妖精!
迴歸賽場,在比賽席就位的,雲國候賽區赫然站著俊美的一男一女。一陣微風,兩席白衣飄飄。男子自信鎮定,女子則一直深情的望著身邊的男子,嘴角是壓抑不住的微笑。
“爹,為什麼這場讓花半夏這個女人上去啊,她懂什麼!”江以晴不可置信的看著場上的花半夏,和夜親王爺站在一起是那樣的刺眼!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那個女人和她的王爺站在一起,還真是般配得不行,這讓她怎麼能夠忍受!這一場原本該是她上場的,怎麼會換成花半夏那個村姑!
鎮國公站在一旁,這原本就是文賽,輪不著他說什麼,只能待在一旁看著,面對自家女兒的無理取鬧也只能安慰著。
“晴兒!不得胡鬧,這花姑娘上場是皇上安排的事兒,我們做為臣子不可違抗”,鎮國公也有一絲不解,可又能有什麼辦法?
剛才在御書房他又不是沒看到,若是輸了比試,那出賽的人不知道要受多少皇上和老太后的責怪,若是惹得皇家氣急了,責怪下來,他們毫無準備該如何去承受啊!
“爹……”,江以晴還是不願錯過,她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要參賽的,哪能這麼輕易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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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兒央求不及的鎮國公敗下陣來,只好抓著江以晴的手給她出主意,“好了好了,你若是真不服,那咱們可以一同參賽,但後果你要想清楚了!”
按照傳統,一國是可以同時派出幾人參賽的,但後挑戰的人,若是贏了倒沒什麼,若是輸了,那五年之內將不可參加任何比試,不論多小的比試!
就算是兩三個好友一同喝茶切磋也不可,因為在慶國大典中主動參賽卻還是輸了,那就說明你技不如人,再與人比試就是對別人的不尊敬了!
江以晴沉默了一會兒,她自然是知道後果的,她馬上便十七了,若是這次錯過了可以在王爺面前展示的機會,那她多那五年又有何用!
不就是五年不參與任何比試嘛!五年後她都是夜親王府的王妃了,還用得著與這些無知的女人比試?笑話!
而另一邊的遊舒雨,也和江以晴有同樣的想法,看花半夏的眼睛恨不得射出火光,將花半夏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