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怎麼這麼快就調色了?”臺下的人忍不住驚呼,她都還沒畫怎麼就調色了?
其他場上比試的人也都隨著聲音看過來,看到花半夏確實已經開始在調色了,都有些不可思議,她是太自信了嗎?輪廓還沒畫怎麼上色?
花半夏見他們少見多怪的樣子,在心裡忍不住吐槽,難道還像小孩子畫畫一樣,給你個黑白的輪廓,讓你在裡面上色啊,那樣的畫不得難看死了!
不理會他們的議論和提醒,花半夏的硯臺都沒動,毛筆純粹是用來上色的。
沒有調色盤,花半夏只好用用不上的硯臺來做調色盤,在上邊塗塗改改,調出想要的顏色以後,開始在畫上動筆。
一番揮手大作,花半夏這邊已經接近收尾工作,認真起來的花半夏像是沉浸在畫中一般,後面再多的聲音也影響不了她,只顧埋頭作畫。
雲夜的字已經寫好了,宮人正小心翼翼的端起來掛到賽場中間的架子上。要不是臺下的驚呼聲太大,花半夏還沒反應過來呢。
花半夏抬頭好奇的朝著大夥兒驚呼的作品看去,看到下方的署名是雲夜的時候,手上的毛筆的硯臺都未來得及放下便跑到前面看去。
“哇”,花半夏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她雖然對字不是很瞭解,但云夜的字看起來就是給人一種霸氣又舒服的感覺,長在這紙上好像異常的和諧。
雲夜和她的想法一樣,都想看看對方的作品,花半夏跑去看他的字,他也裝作很自然的走到她的桌子前,欣賞起她的畫。
他只看一眼便知道她畫的是什麼了,對於她的畫,臉上雖面不改色,但心裡還是暗暗的有些佩服她。
“咳咳!”雲政忍不住咳嗽兩聲希望能把花半夏喚回去,剛才看花半夏認真的樣子,還稍稍對她有點放心了,現在怎麼都沒畫完就跑了,中途斷了靈感這樣真的好嗎?
雲夜是看了花半夏的畫的,偷偷給了自家皇兄一個安慰的眼神之後,便走到花半夏的身邊提醒她,“還請花姑娘繼續回去作畫”。
性感低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花半夏知道那是雲夜的聲音,看著他的字再聽著他的聲音,真是非常的享受啊。
依依不捨的走回自己的位置,花半夏繼續畫了起來,他那麼好的字,若是她畫的不好,那豈不是很丟臉?
不久後,花半夏和遊舒雨幾乎是同時停筆叫人掛畫的,遊舒雨的畫是因為之前已經畫過,現在只需要根據記憶再畫一副即可,根本不需要創作,所以畫的比較快。
江以晴還有一點沒畫完,看著三人都停筆了,自己忍不住也有些著急起來。
“嘶”,不知道在場的人是因為誰的作品而大呼,聲音可比剛才夜親王的字聲音還要大,聲音中帶著許多的不可置信的情緒。
沒完成作品只剩雲國的江以晴和南肆、太闌的兩位畫師,聽到驚呼之後他們都抬起了頭想要一睹究竟。
看到場上掛著的作品時,太闌的畫師更是驚掉了手中的畫筆,“怎麼,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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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場上的已經完成的三幅畫中,當屬花半夏的畫最為奪目。她畫的,正是剛才比試開始前,樓蘭國的八王爺和雲帝所稱讚的那副美好的畫面。
一對俊男美女站在場上,男子凌霄氣魄,女子柔情似水,兩股氣勢相撞迸出的火花,奪人炫目,而場上場下的其他人,有的怡情自得,有的羨慕不已,各樣神情都展現得淋漓盡致,這當真是完美的畫出了剛才的情形,定格了剛才的畫面。
“如此短的時間,竟能畫得這般相像,了不得,了不得啊!”南肆的畫師也參與其中,自己的畫都沒工夫去畫了,還沒結束就開始欣賞起花半夏的畫來。
“是啊是啊,瞧這手法,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是何手法”,太闌的畫師也忍不住搖頭,這畫太生動了,就像是人走進畫中一般。
其他三國的帶頭人看到自家的畫師都放棄了,也忍不住過來仔細瞧瞧,剛才站的遠沒看清,卻也知道是幅不錯的畫。不知道走近看看,是不是值得他們放棄。
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夥兒看了畫之後,都忍不住嘆氣了氣,這是輸得心服口服的意思?
雲政看著下面的情形,知道這場拿個第一是八九不離十了,臉上才終於展露出一絲高興和驕傲。
遊舒雨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喜春》別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她可是花了好幾年時間才鑽研出這幅《喜春》的,為了這幅畫,誰又知道她畫了多少時間去等待花開花落,就為了能作出最真實的畫作。
可是現在,這算什麼,她辛苦幾年的畫作,還不如一個村姑的臨場發揮?
“花姑娘,請問你這是何種手法,竟能畫得如此的有生命?”太闌的畫師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剛才太闌的太子過來看了,已經同意他放棄了。
畫完之後,花半夏就一直在收拾自己的桌面,剛才畫畫的時候太忘我了,顏粉啥的弄了一地,也是該自己收拾收拾。
聽到有人叫自己,花半夏才從桌子上抬起頭,“哦,您過獎了,這只是以寫實的手法去畫,畫的不好,還請您多指點”。
她哪裡能解釋得出來的,就是按照心中想的去畫了,她頂多就是利用了前世流行的立體畫法去畫而已,她的畫紙上從側面看去,一定是凹凸不平的,給人立體感。沒有像古代的畫風,紙面上講究磨融於畫,光潔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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