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今天頭上不戴飾品的原因,要直接能綰起的長髮,必須保證它的順滑和簡單。
這一系列的動作均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直接,讓人不禁猜測她這是在為跳什麼舞準備的,
紅色的長裙下襬,是波浪形的寬擺,花半夏一手提著裙襬,一手伸過頭上,一個響指之後,不知從何處傳來樂聲,花半夏隨之起舞。
紅裙搖擺,配合著身子的扭動在空中“咔咔”作響,腳下紅色皮鞋踢踏不停,與地板間發出十分清脆的響聲。
一種即熱情奔放,又帶著一絲悲嗆的樂曲,配合著臺上紅裙女人的舞動,讓看者情不自禁的隨著樂曲打起拍子!
紅裙女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扭動都誘人異常,在如此鏗鏘的動作下,人們似乎還能看出一絲性感。
她時而放輕動作,眉間輕皺,眼含悲傷,時而歡快舞動,甩開紅裙,伸長脖子高傲的扭動著,熱情無比!
是了,花半夏所跳的,正是西班牙經典舞蹈弗郎門戈,一種憂鬱哀傷與狂熱奔放的舞蹈,能輕易的帶動看者的情緒,令其深陷其中。
如此大動作的舞蹈,讓花半夏早早便香汗淋漓,可她卻依舊保持著舞者狂熱的姿勢,用力的舞動著。
隨著花半夏一面踢踏,一面捻手指發聲,再加上樂聲、拍手聲、舞步踢踏聲互相交錯應和,臺下看著的人情不自禁的跟著她輕輕扭動起來,氣氛十分熱烈。
雖然花半夏的舞只限於這一塊小小的地方,但帶給人的確實熱情十分的舞蹈,令人身心舒適,情不自已。
臺上那個性感奔放的女人,勾得多人心醉,貼身的紅裙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來,眼神和動作配合得無人能及,輕快的節奏讓人始料不及,總也跟不上。
舞畢,花半夏已經是氣喘吁吁,展開兩側裙襬,朝上位的雲政行了個西方的舞禮。
而眾人似乎還沉醉在舞蹈裡出不來,總想著要起身一同舞一番,樂聲停下許久,雲政才回神來。
“好!”雲政大手拍在桌子上,滿意的看著花半夏只說了一個好!
眾人也被這一聲聲響驚醒,看著佇立在場中的花半夏,目光由不屑變成了驚喜,更是感嘆她的舞姿,令人驚豔!
雲夜回過神時,已經起身朝著花半夏走去,將手上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她如此熱火的身材,可不能便宜了這些個臭男人。
花半夏剛跳完,還覺得有些熱,可是看到雲夜警告的眼神之後,還是乖乖的將衣服穿了起來。她低頭整理腰帶的時候,雲夜掏出自己的手絹細細的給她擦拭額上的汗。
“他們”,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曖昧的樣子,讓下面剛從那狂熱的舞蹈中抽離的人又陷入了新的一輪震驚,他們在幹什麼!
這個花半夏喜歡夜親王爺他們知道,可夜親王爺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拿下?兩人看起來還如此相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咳咳!”雲政瞧著兩人如此目無旁人的舉動,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好,花姑娘辛苦了,退下吧”。
聽到雲政的提醒,雲夜頭也不回,只顧用身子幫花半夏擋著她穿衣的動作,待她收拾好之後,兩人才一同退下了。
“這個賤女人,想跟本小姐搶王爺,做夢!”遊舒雨狠狠的撕扯著手裡的手帕,面上是隱隱恨,盯著花半夏的眼睛快要燒起來似的。
在場的,怕是不止遊舒雨一人這麼恨花半夏吧,就如那一直淡定從容的江以晴,現在的臉色都是煞白無血色的。
“雲帝”,鳳晚墨叫了雲夜一聲,但他的眼神始終落在花半夏身上,不管是在跳舞的時候還是和雲夜互動的時候,他始終捏緊了手裡的酒杯,看著她。
雲政看著鳳晚墨的樣子,有些無奈,難道他堂堂的一國之帝比不上一個村姑吸引人?“鳳七王爺,可是要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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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若是一個男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他還擔心呢,還是正事要緊,趕緊比完完事吧。
鳳晚墨看著花半夏的眼神有些蔭翳,轉而轉向雲政意味深長的說道,“花姑娘一舞可謂勾人至極,樓蘭自認無人能敵,所以,此次舞賽,樓蘭願棄權”。
鳳晚楚是知道他這個哥哥對花半夏是有點其他心思的,他也非常欣賞花半夏這個人,但鳳晚墨居然會因為花半夏主動放棄比試,這會不會太給她面子了?
雖然花半夏一舞,既狂熱性感,但卻不會讓人多想,有的也只是隨著她的舞動而躁動罷了,這正體現出她的成功和無人能及。
“鳳八王爺過獎了”,雲政笑著應了一句,但並沒有對樓蘭的棄權作出表態,大方接受好像有點猥瑣,拒絕又怕輸了比試,還是不開口為好。
棄權?花半夏沒想到這次來勢洶洶的樓蘭居然棄權了,這不科學啊。而且,那個鳳晚墨看起來不像是會棄權的人,詩賽的時候他可是緊咬不放的。
不解的望向他,不巧在空中與他的眼神交匯,鳳晚墨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嚇得花半夏趕緊收回了目光,這貨是不是有病?
南肆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雲國和太闌的人擊敗,儘管如此,南九歌還是派人出來舞一曲。結果可想而知,南肆並沒有完成這次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