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扶著這個被自己成為爹爹的人,穿過破落的庭院,進了裡面的一間小房子裡,安安環視著這兩間小房子,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也形容,整個家裡最值錢的家當就算是屋子當中桌上擺著的一個略破的古琴了。
安安在夢中夢見過白衣女子的爹爹,也就是汐月的爹爹就是撫著這個破舊的古琴,在酒店裡唱曲。
對啊,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老者的女兒沐汐月了,再不是什麼二十一世紀的女警安安了,安安兀自想著。
爾青和巴古哈緊跟其後,他們進了這兩間破敗的小屋也感到大為震驚,想不到汐月姑娘的生活這麼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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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快叫客人坐!”汐月的爹爹有氣無力地說。
汐月把爹爹扶在床上,安頓好。
回頭去請爾青和巴古哈坐。
爾青回過頭對巴古哈說:“你快去請個好點的郎中!”
巴古哈領命,轉身出了門。
汐月對爾青欠了欠身子:“大人不僅救了汐月,還這麼幫助汐月,大人的大恩大德汐月沒齒難忘!”
爾青趕緊扶住正要作揖的汐月。
“汐月姑娘不必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爾青俯下身子的時候,汐月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猶如雅蘭的香味,扶著汐月的時候,他的手無意間觸碰到了汐月的手,條件反射般地爾青紅著臉抽回了手。尬尷地笑笑。
爾青笑的時候,琉璃般的美目中閃過一絲暖暖的笑意,他嘴角微微揚起,笑得雲淡風輕,但是卻叫人心旌盪漾。
他今日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繡紋長袍,外面是件梨白色對襟襖子,腰間束著一個寬有三寸有餘的腰帶,他黑亮的頭髮自然地披散下來,頭頂很自然地梳著一個髮髻,套在一個白玉發冠中。
汐月不禁看得入神,也許古人口中的面如冠玉,玉樹臨風形容的就是這樣的男子。
汐月的心就忍不住如小鹿般亂撞起來,她感覺到她的臉微微發燙,爾青看見汐月清波流盼,猶如凝脂的臉上犯著紅暈,美得動人心魄,竟不自覺地呼吸急促起來。
“女兒,趕緊燒點水,給少將軍沏點茶!”爹爹虛弱無力的聲音傳來,汐月這才慌亂地在屋內尋找茶壺和生活的爐子。
說真的,自己以前可是什麼也不會做,幸好這個叫做汐月的女子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被她附體之後,女子原本的一些技能竟也慢慢在她身上覆蘇,否則自己真是要出醜了。
雖值初夏時分,可即便是幽深的皇宮之中也難逃炎熱之氣。
允文的書房裡放置了兩個從冰庫特意運來的冰塊,為的就是給允文解暑降溫,以便他能更好地讀書。
青龍黃玉石雕刻的石案上,堆滿了形形的書。
四書五經。兵家之道,儒學倫理應有應有,這些都是允文的皇爺爺吩咐他每日的必修課。
皇爺爺的脾氣暴戾允文是知道的,身為皇家的繼承人,肩負著太多的使命。
允文心中有著太多的無奈,黃袍加身,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不是他所希冀的,他要的不是身在高處不勝寒,他要的無非是一個平淡人的平淡生活。
可是這一切對於允文來說都只是奢侈。
他想起的病逝的父皇太子,想起了同樣死去的哥哥。
如果父皇太子在,他不必要當這個太子。
如果哥哥在,他同樣也不必要當這個太子。
可是這就是宿命,允文別無選擇!
誰讓他出生帝王家。
說讓他現在是皇長孫,帝家的繼承人非他莫屬。
允文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他心中滿滿是都是無奈,傷感!
這種無奈和傷感化成一聲幽幽是嘆氣聲。
給允文在一旁搖著蒲扇的蔣公公,聽到了允文這聲發自心底的嘆息。
“太子殿下,怎麼了?是不是累了?累了就且歇一歇罷!蔣公公有些心疼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