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是本王的女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誰能從本王身邊把她奪走呢。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允文,這輩子你都不要想再見到汐月,有生之年,絕對不讓汐月再跨進南京城半步。
燕王心裡狠狠地想著。
握著汐月下巴的手有些重了。
汐月使勁要掙脫開來。
燕王的目光清冷和霸道的讓她有些害怕。
“王爺,你弄疼我了。”汐月低聲說。
燕王不管,直接湊了過去。
吻在了她硃紅的唇上,冰涼,但是很甜蜜……
燕王沉浸在這種甜蜜裡,無法自拔。
絲,一股疼痛伴隨著腥熱的液體流到燕王嘴裡。
燕王捂住自己的嘴巴。
居然咬人。
“安安,你敢咬本王。”燕王望向一臉吃驚的汐月。
“我……,我。”汐月不知道該怎麼說,剛才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她只屬於允文,不能讓燕王得到,不能。
燕王擦擦嘴,“你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這點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我先去軍營一趟,晚上回來這裡。”燕王眼裡,話裡滿是不容抗拒的味道。
他轉身離開。
汐月突然癱軟無力。
頭又開始痛了,這是亙古不變的情況,只要腦中一糾纏著他的影子,自己就會頭痛欲裂。
汐月無力抱著頭,無力地喊著,“碧蘿,碧蘿。”
碧蘿先是見燕王有些不開心地離開,接著就是小姐低聲的,急促的呼喚。
碧蘿趕緊跑進汐月的臥房。
看那情形,小姐的頭痛毛病又是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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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蘿趕緊給她找了藥丸,餵了她一粒。
這小姐也真是死腦筋,剛才不是還和燕王其樂融融,儼然一對恩愛的夫妻嗎。
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燕王就黑著臉憤憤地快離開,這小姐也真是的,和燕王在一起,怎麼想的是另外一個人呢。
碧蘿把汐月扶到床上,讓她躺了下來。
汐月緊閉著雙眼,眉頭緊蹙。
碧蘿搖了搖頭,心裡是長長的嘆息。
燕王騎著馬,快速地跑到軍中。
此時的他不知道還有哪個地方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
“父王,你不是剛好些嗎。怎麼不在府裡休息。這裡的事情不是有孩兒嗎。”朱高幟有些奇怪,本想著父王會在府中多呆些日子的,不曾想,今日就來了。
“我來看看弟兄們。帶父王去營中看看傷員們。”燕王緩緩地說。
“好吧。”朱高幟無奈。
燕王看看看傷員,安撫了安撫他們的情緒,想一會召集軍中的將軍首腦們一起碰個面,商討一下對於死去的將士們,家中送去撫卹金的事宜,這些將士們隨著自己出生入死,真是不容易,這次和韃靼的惡戰,傷亡慘重。
燕王陣陣心疼。
“幟兒,你去召集各部的將領,去父王的營帳中,父王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