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見淑妃閃爍其詞,覺得這十幾日,府中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對了,走的時候,王爺知道了寧夫人有喜了,現在回來了,該是去看看她的時候了。
“儀華,這府中的眾位夫人還有孩子們可是都好。”王爺又問了一句。
淑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還可以吧。”淑妃搪塞。
“一會兒晚宴的時候,讓各房的夫人都來參加吧。”王爺吩咐了一句,然後轉身去了臥房,去洗熱水澡。
此行,燕王的心情病不大好,一來是因為父皇的病,看那情況將命不久矣;二來是因為允文,他已經正式向自己提出了戰書,他說有朝一日他定會把安妃接回去。這無疑是對燕王耐心的挑戰,也是對他們叔侄間關係的挑戰。
燕王的心也因此沉沉的。
原來這允文一直都未曾放棄過汐月,可是汐月是自己的,誰也甭想帶走。
在氤氳水汽瀰漫的大木盆裡,燕王閉著眼睛沉思著。
淑妃伺候著給他擦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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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肩上的傷好下了疤,淑妃心疼地給他擦著。
這十幾年來,王爺征戰沙場,這身上的傷不少。
突兀的青紫色疤痕在王爺魁梧結實的身上一點也沒顯的難看,相反地卻是展示了一個成熟男兒應有的魅力。
有好久了吧,淑妃都沒在這麼看過王爺的身子。
她纖細的手指一寸寸劃過王爺的肌膚,心卻如少女般狂跳開來。
“儀華,你在想什麼呢。”王爺似乎感受到了淑妃停留在他身上的手半晌沒有移動,依舊緊閉著眼睛問。
“沒,沒什麼。只是再看王爺身上的疤痕。這條已經有七八年了吧,還有這個疤痕,是上次在與韃靼的戰場上受的箭傷……”淑妃細細撫摸著王爺身上的傷疤,如數家珍地說著他每個疤痕的來歷。
燕王笑了笑,“儀華,這些傷疤是不是很難看。”
淑妃使勁搖了搖頭,“不,臣妾覺得不難看。”
“你是在安慰本王嗎。”
“沒有。臣妾說的是實話,王爺的一切在臣妾看來都是完美的。”
“你這是在恭維本王吧。”燕王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其實淑妃想說,她說的是實話,她沒有恭維王爺的意思,他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是完美的。因為她愛他。
王爺洗過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
不大會功夫,晚宴就備好了。
淑妃已經通知了各房的夫人們來參加晚宴。
雖是都來了,但是卻一改以前的吵鬧,整個宴會場子上寂靜的很。
燕王換了身家居服,坐在了正席上。
環視四周,卻是不見寧夫人和安妃。
“人還沒到齊吧。”燕王問。
大家知道他是在問誰,都面面相覷沒有言語。
燕王覺得蹊蹺,回頭問身邊的淑妃,“安妃和寧夫人呢。怎麼沒到。”
“回王爺,寧夫人身子,身子不大好,不能來。安妃,安妃不在府中……”
燕王揚了揚眉,“寧夫人身子不好,可是讓郎中瞧了,她身子有喜,不來也罷。只是安妃怎麼會不在府中呢。”
淑妃見是瞞不過了,只得望向瑞妃,希望瑞妃說明情況,可是瑞妃卻裝作沒有看見淑妃的目光,和她的遂兒低頭耳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