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安妃一日不死,她就有可能和王爺見面,只要她和王爺一見面,王爺就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咱們姐妹的命可就……”
“姐姐,眼下是即便這安妃不知所蹤,這王爺也依舊會問個清楚明白啊。你不見他今日在那晚宴上,幾乎快要發瘋了呀。”
其實黎姬所擔心的瑞妃又何嘗不擔心呢。怪只怪這個女人,辦事不利,就讓她去審個人,她都能給審跑咯。“妹妹,不是姐姐說你,你說你不就去審個人嗎。怎能讓她無端逃脫,要是那日她畫押了,咱們再給淑妃施加些壓力,恐怕她早就一命嗚呼了,她一命嗚呼了,這王爺怪的是淑妃,哪還會有咱們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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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這是在埋怨妹妹了,我怎能料到那平日裡看似柔弱的安妃,會有那麼股子蠻力,眼看著就要畫押認罪了,誰知道她傷成那樣還能把我給制住的,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幾乎要擰斷我的脖子。姐姐你自己不去審,卻在這兒埋怨我。”黎姬落得瑞妃的埋怨,心裡自是不爽。
“好了好了,妹妹,就此打住。眼下說什麼也是沒用了。這件事你一定要咬緊了,就按照咱們原計劃的,千萬不要露了半點口風!”瑞妃真是有些擔心這沉不住氣的黎姬一個不慎露出馬腳。
正在黎姬和瑞妃躊躇之際,不想黎姬的丫頭來報,說是王爺有請黎姬。
黎姬當即嚇得不輕,“姐姐,一定是為那件事的。”
瑞妃安慰了黎姬幾句:“妹妹,穩住。千萬要穩住。”
黎姬點點頭,沒有瑞妃在身邊,她感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心裡沒底的厲害。
去了祥瑞軒,只見張護衛,靈兒丫頭還有明月閣的劉嬤嬤,府中的郎中已經在那兒了。
黎姬一進去,就感覺到了異常沉悶的氣氛,這種氣氛讓人不由得窒息。
果然,燕王一臉嚴肅。
“人都來了吧。”
淑妃回了一句,都到了。
“張護衛聽說那日是你在明月閣安妃的臥房裡找到那包剩下的滑胎藥的。”燕王問道。
“回王爺,是屬下找到的。但是屬下覺著事有蹊蹺。”張護衛如是說來。
“哦。有何蹊蹺。你倒是說來聽聽。”
“屬下以為要是這事兒真是安主子做的,她大可不會傻到又專門回到明月閣藏了一回藥,試問有哪個人害了人,不趕緊銷燬罪證的,哪有把證據堂而皇之地留在自己房中的,難道專等著去查。這絲毫不符合常理啊。”
燕王點點頭,這點邏輯是誰也能知道的,“張護衛所言極是。這隻要是個明眼的人就可以看得出來的。劉嬤嬤,你可回憶一下,事發當日你們明月閣是否有過什麼異常,有什麼人去過。你們的主子那日在哪兒。”
劉嬤嬤戰戰兢兢地說:“回王爺,自打王爺走後,安主子基本上日日在翠玉軒陪著寧主子,奴婢們問起,安主子沒有透漏半句,只說是寧主子身子有些不妥,她要過去照顧,未曾想寧主子是有喜了。”
“你好生回憶一下,寧夫人滑胎那日,你們主子可曾半途回到過明月閣。”
劉嬤嬤仔細回憶了半天:“未曾回過。”
“那可有過其他人等進去過。”
“也沒有啊。”
“你們那日可曾離開過明月閣。”
“那幾日明月閣就只有奴婢和紅果,因為安主子那幾日都不曾回來吃飯,我和紅果天將黑就已經吃飯了,然後就收拾好安主子的房間,隨後就一直呆在奴婢們的房裡閒聊,因為天很冷,奴婢們都未曾出去過,只是,只是那幾日奴婢們都要留著門,生怕主子和碧蘿丫頭會隨時回來。是不是這個間隙有人進來過。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我們晚上給主子收拾床鋪和臥房的時候,還沒有任何異常呢。”劉嬤嬤覺得極有可能是那個時候被人做了手腳。
燕王沉思,他覺得定是有人做了手腳。
“江郎中,那日在寧夫人藥裡所加之藥真是和明月閣搜出來的是一味藥嗎。”
“回王爺,老夫當時看了,的確是一味藥。”
“淑妃,那日的藥還在嗎。”燕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