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就是再蠢,此時也知道之前打顏巧巧那巴掌打錯了。
被沈月恆當槍使了。
他沒有臉再在此處逗留,更不會主動向顏巧巧道歉,於是扭頭就往外走。
張彪覺得今天丟的臉已經夠大了。
可惜,有人覺得他丟的臉還不夠。
竇釗還扛著價值20多萬的攝像機,在門口探頭縮腦,努力想刷一下存在感。
此時見張彪鐵青著臉往外走,於是過去開始扮演狗頭軍師的角色:“彪哥,你剛才上這個沈月恆的當了,他是故意那麼說的,我們和巧巧都被他耍了。”
蠢貨有兩大特點。
很蠢。
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蠢。
心裡面正鬱悶的張彪,被竇釗擋住了去路,還聽著他口沫橫飛地強調自己的愚蠢。
這是在給我解釋麼?
不是啊!
這是在嘲笑我啊!
心中火起,飛起來一腳,正中竇釗小腹。
竇釗倒地。
攝像機倒地。
鏡頭碎裂。
沈月恆從竇釗身邊經過的時候,竇釗還沉浸在裝置被毀的驚恐中,都忘了站起身來。
沈月恆想了想,做人到厚道。
所以該補刀時,就一定要補刀。
他蹲下來,擺弄著碎裂的機器,言辭懇切、語重心長:“竇釗啊,你看看這事鬧的,幾十萬的機器,說摔就摔了,把我賣了都賠不起啊,不知道你賣身行不行啊?”
“所以說你為什麼這次就忘了不要摘鏡頭蓋了呢?”
“教訓,這都是深刻的教訓啊。”
“我看電視臺你混不下去了,去天文臺吧。”
沈月恆搖頭。
嘆息。
補刀完畢。
施施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