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出十米。
直接出了邊線。
前鋒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鼓了兩下掌。
向7號隊員伸出了大拇指。
點個贊。
一切還是熟悉的味道。
裁判哨聲響。
國足主場艱難逼平馬爾地夫,只存在理論上的出線可能。
眾多體育記者早有準備,寵辱不驚、雲淡風輕地紛紛拿出手機撥打相熟的數學家電話,開始計算國足各種出線的機率。
對於這些經常跑國足新聞的體育記者來說,要拿“長江韜奮獎”或許有難度,但是競爭一下“諾貝爾數學獎”,或許真的有一戰之力。
也算是完成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
諾獎臺上頒獎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但使汴梁高賊在,不叫棒鬼度陰山。
國足艱難戰平強大的對手,對球迷來說,是一種麻木的痛苦。
但對沈月恆來說,更像是一個提醒。
系統果然不是萬能的。
世界都改變了,國足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
所以要永遠對這個世界有敬畏之心。
儘管你開掛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永遠不知道在路邊摳腳聞手指的,是李七夜,還是陳北玄。
……
20分鐘後。
節目錄制結束,一行人魚貫而出。
馬董大步流星,走路帶風、一馬當先。
但看到了沈月恆,卻轉身走了過來。
當然不是興師問罪。
能成為大人物,當然有不一般的氣度。
馬董用手很親民地拍了一下沈月恆的肩膀:“年輕人,不用緊張,大家都會犯錯,我雖然現在有些地位,但也是出身於一般家庭啊,很理解你們。”
“我這人最大度,不要擔心我以後會為難你,因為我是一個臉盲,比如別人都說我老婆美,但我根本分不清楚她漂不漂亮,更不要說記得你了,哈哈。”
之前裝嗶被打斷,心中始終有些鬱悶。
此時終於功德圓滿,馬董心中暢快之極,不禁朗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