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沈月恆離開的時候,這些人還都紛紛表示了不屑。
如果沈月恆重新成為了節目的製片人,那豈不是要秋後算賬?
而人群中,最糾結的就是現在的製片人,那個高層小姨子了。
沈月恆要是回來了,我怎麼辦?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啊。
哎?
我和沈月恆不是正好一公一母?
這小子長得也不錯,要不老孃犧牲一下,用用美人計?
我今天還不到40,正是徐娘半老的年紀,風韻猶存。
說不得就是這種年輕力壯小夥子的最愛呢。
自從這個高層小姨子成為製片人之後,面對業績的下滑,其實心裡面也是有些著急的。
雖然她不會因此被張太德為難,但是丟人啊。
而如果自己用姿色俘虜了沈月恆,讓沈月恆晚上給自己暖床,白天給自己當副手。
利用他的才華,不是可以讓節目煥發新生了?
高層小姨子在胡思亂想。
想著是不是要和沈月恆化敵為友,成為一對沒羞沒臊的親密戰友。
想著附近哪家酒店設施比較好,服務比較熱情。
這女人的腦補能力堪稱強悍。
隨便一暢想,就把用什麼動作,怎麼揹著自己老公打游擊戰給安排好了。
這時候,沈月恆已經走了進來。
看著滿辦公室的人都面色呆滯,於是笑了一下:“大家好啊。”
有人想微笑回敬一下,但笑得好勉強。
沈月恆往白板上看了一眼:“我之前寫的那首詩呢?被擦了麼?”
問得高層小姨子一僵。
上次以為沈月恆要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她曾經挑釁了沈月恆。
結果沈月恆當時寫了一首詩。
那時候沒看懂,後來明白了,是在諷刺以她為首的這群人小人得志。
自然是給擦了。
現在沈月恆問起是什麼意思?
現在不要管什麼詩歌了,看看我的眼神!
讀懂裡面的暗示了麼?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沈月恆直接無視了這個中年婦女的盪漾。
“擦了?沒事,再送你們一首。”
沈月恆微笑。
然後提起筆來,又寫了一首詩。
“百畝庭中半是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