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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棋逢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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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笨女人的房間做什麼?”無憂從忘川房間裡出來就被花傾落怒氣沖沖的攔住。

原本花傾落正在房間療傷,突然感覺到一股純淨的力量,他先前感覺到過,所以認得這是無憂的力量。

花傾落顧不得再療傷,開門而出,發現那股力量從忘川房裡傳出來,當即就黑了臉。這個該死的無憂竟然跑到忘川房裡了,他本想踹開門進去,可走到門前透過門縫看到無憂揹著他不知道在對忘川做什麼,直到他發現忘川身上那股似有似無的魔氣消失得一幹二淨,他才明白過來。無憂應該是在封印忘川體內的魔氣。

花傾落很抑鬱,但是他見過忘川入魔後失去理智的模樣,所以他沒有沖進去阻止無憂。畢竟無憂當初給忘川療傷他是見識過的。

說起來花傾落其實對於忘川也是很好奇,先前他以為忘川只是一隻很強的鬼,後來看到忘川體內的魔氣時,他就驚訝忘川到底是什麼。按道理說凡是身染魔氣,入魔的人不論是仙是人是鬼,只要入魔就再也回不去了。可忘川的魔氣竟然能縮回體內,乖乖的沉寂在她體內,而且忘川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無憂淡淡的看了花傾落一眼,“你不是都看見了麼。”

花傾落一出來他就知道,原本他還以為以花傾落沖動的個性定然忍不住會沖進來,但是這次竟然出乎他意料如此能忍。

他看見的也就罷了,他沒看見的呢?誰知道這個面癱的人揹著他做了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笨女人做什麼?”花傾落直直的盯著無憂。

這個無憂深不可測,就算他沒有受傷,他也不確定自己能打得過無憂。從一開始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不知道任何的來歷,更是身懷奇特的修複力量。

看起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偶然,可他不那麼認為,總覺得這個無憂跟著笨女人有所企圖。

雖然三生那個小鬼頭叫他爹爹,但是三生一隻小鬼頭如何也不可能是無憂的親兒子。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無憂與三生笨女人有某種關系。但是他想不通這個無憂接近笨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跟著忘川是因為想要用鎮魂石隱藏氣息麼?前魔尊大人?”無憂淡淡的開口。

花傾落一怔,隨即臉色變得凝重,“你到底是誰?”

他一向隱藏得極好,自問根本沒有露出一點魔氣,這個男人不僅知道他是魔界之人,竟然還知道他是魔界的魔尊。而且連自己的意圖都被這個男人探知得一清二楚,花傾落覺得無憂若是他的敵人,那將會是最強勁的對手。

“無憂。”無憂平靜的開口,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他不關心花傾落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只關心忘川。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說明你認識我,或者說聽說過,如此大家不如說開了,免得互相猜忌。”無憂既然道破了他的身份,花傾落也不必再裝模作樣。

無憂沒有說話,花傾落繼續說道:“你說的對,我的確是為了用鎮魂石,你也知道我是身受重傷,沒有鎮魂石,很快就會被發現。”

“只是為了鎮魂石?難道不是想要震天弓?”無憂看著花傾落似乎早已經把花傾落看穿。

花傾落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訝,這個無憂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知道震天弓,可是當時震天弓出世的時候,他那漫不經心的反應,還讓他誤以為他不知道。果然他還是太小看這個無憂了。

花傾落遇到比自己強的對手一向會更加的冷靜,所以此時聽到無憂如此說。他並沒有被人看穿秘密的尷尬,反而笑得很是妖豔,“震天弓是上古神器,我想要有什麼稀奇的?我想這六界沒幾個人不想要吧?你說對麼?”

“震天弓不可能落入魔界之手。”無憂平淡的開口,卻帶著不容置緣的肯定。

“是麼?若是我偏要呢?”花傾落挑眉。震天弓,他勢在必得,只要他有了震天弓,那群老不死的家夥他要一個個的關到魔界的地牢裡,讓那些老不死的也去受受他在地府受的苦。

無憂看著花傾落,半天才緩緩說道:“你得先能碰震天弓才行。”

這話是打在了花傾落心坎上,他如今會傷上加傷傷得如此重,有一部分就是震天弓造成的。

“等我傷好了,自然有辦法,不用你操心。”花傾落回道,語氣有幾分冷意,對無憂多了幾分警惕。無憂似乎對他的事很清楚,可他們在這裡說了半天,他對無憂還是一無所知。

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或者說很是挫敗,這種挫敗感他從來沒有過。

“震天弓不可能為你所用。”無憂平靜的說道,就像在說一件實事一般,就是這種淡然的態度讓花傾落很是惱火。

但是無憂這麼說,震天弓又是被無憂封印了,如今在那個笨女人手中。無憂要是插手,他要拿到震天弓還真的很難。

“你是要插手了?”花傾落沉了沉臉,直直的看著無憂。

“震天弓乃是神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用的,何況你是魔界中人,更不可能。”無憂難得的有耐心。

能不能用不是無憂說了算,不管如何,震天弓他是勢在必得。

“你既然不願說,也就罷了,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要打忘川的主意,她是我的人。”花傾落知道自己再問也不可能從無憂嘴裡套出什麼有用的話。不過無憂跟著他們動機不純,必定有所目的,不管是什麼目的他都有必要警告一番。即便他不是對手,但是如果敢動他的人,他花傾落也是不好惹的。

花傾落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對忘川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不自不覺之中,已經把忘川當作了自己人,開始會維護忘川,為忘川著想。

無憂沒有說話,也沒有與花傾落爭論忘川的歸屬。默默的轉身朝東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