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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落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忘川看著花傾落直直的開口。
忘川根本沒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此處,但是花傾落在這裡,那麼花傾落肯定知道。
“你把藥喝了我就告訴你。”花傾落沒有回答,堅持忘川把白瓷碗裡的藥給喝了。
忘川本不想喝的,可是她看出來若是她不喝了面前的這碗藥,花傾落是不會告訴她的。
忘川端起白瓷碗將裡面黑乎乎的藥一飲而下,苦澀的味道彌漫在口中,忘川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花傾落起身從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忘川,忘川喝了一杯水,嘴裡的苦味兒才淡了一些。
“我喝完了,現在可以說了麼?”忘川看向花傾落。
“這裡,算是魔界。”花傾落頓了一下開口道。
魔界?她怎麼會來魔界?花傾落帶她來的嗎?
“喂喂喂,老花,你可別亂說,我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這是我的地盤,你別想佔為己有。”那個長的一雙好看桃花眼的景苼不樂意了,立刻出聲反駁。
“美人兒,你別聽老花胡說,我這兒可不是魔界,我這兒啊是快活林,可不是那烏煙瘴氣的魔界。”景苼湊到忘川跟前拋了一個媚眼,嘴角彎彎勾起。
忘川揉了揉鼻子,男子身上濃重的脂粉味兒讓她很不喜歡,“你離我遠一些。”
景苼愣了一下,讓他離遠一些,這是什麼話?可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要知道從來都是那些女子纏著他,面前這個美人兒可是第一個他主動湊過去讓他離遠一些的女子。
看到景苼呆愣的模樣,花傾落原本沉重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景苼,忘川讓你遠一些,你還愣著做什麼?”
景苼瞪了花傾落一眼,轉而一臉委屈的望著忘川,“美人兒,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你救回來,你就算不以身相許報答我,也不該讓我離遠一些啊,我好傷心,心都碎了。”景苼說完還特意用手捂住胸口,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狀。
忘川沒有想到一個男子會動不動的作出這副姿態,在她看來,也就蘇淺眠才會老是露出這種可憐的表情,但是現在這種事由一個男人做出來,忘川有些不適應。
“你說是你救了我?”忘川雖然不適應男子的行事作風,可是卻聽得明白,這個叫景苼的男子說救了她。她是出什麼事了麼?
忘川只記得她想讓三生走,然後就覺得頭疼,接著發生了什麼事她一概記不起來了。
景苼點點頭,很是委屈的看著忘川,似乎忘川讓他離遠一點是多麼不可饒恕的事一般。
忘川向來是有恩必記,且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所以看到景苼那滿臉的委屈心裡稍稍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按照這景苼的說法,他算是救了她呢。即便忘川不記得,但是也是改不了抹不掉的。
“你身上脂粉味兒太重了,我聞著有些難受。”忘川開口解釋。
景苼一愣,脂粉味兒?說她身上有脂粉味兒?那是女人用的玩意兒他怎麼會用?等等,景苼抬起袖子聞了聞,隨即抽了抽嘴角。
他身上的確有股味兒,不過並不是忘川口中所說的脂粉味兒,而是薰香,這可是他特意調變的薰香,味道濃淡適宜,具有凝神靜氣的功效。難不成這美人兒把他身上的薰香味兒當作脂粉味兒了?這兩者味道大有不同,這也能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