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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走喝酒去。”
這日,景苼拎著兩壇新釀的酒找到花傾落,見面就晃了晃手裡的酒壇子。
花傾落斜眼看了景苼一眼,“你很閑?”
景苼走近,將兩壇酒放在桌上,繞到花傾落跟前,“老花,走吧,陪我喝一個,你說你先前糟蹋了我那麼多好酒,難得今日,嗯,天氣明媚,好日子,我可是拋下我的美人們來找你喝酒,你怎麼也給個面子不是?”
“那你陪你的美人去,我不需要。”花傾落是絲毫面子也不給。
景苼急了,“老花,你看我酒都帶來了,再帶回去多沒勁兒,你要是不陪我,我可去找你的小美人喝了。”
“自便!”
“你,好,不喝是吧,我現在就回快活林找大美人喝去!”說完,景苼就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壇。
花傾落一把將酒壇按住,“走吧!”
景苼一聽,頓時收了手,笑得像只狐貍一樣,他就知道,小樣兒,他還治不了老花?
“來,老花,怎麼樣,我新釀的酒如何?”景苼扭頭問道。
“一般!”花傾落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接著又喝了一口。
酒是好酒,景苼釀的酒又怎麼會不好?只是他如今哪有心情?如何能嘗出味道?
景苼一聽不滿道:“老花,敢說我釀的酒一般的,也只有你一個了,哼!”
他知道花傾落不開心,與花傾落認識那麼久,在他看來,花傾落一向都是相當的自傲張狂的人,可如今這段時間跟變了個人似的。少言寡語,性子低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忘川那個女人,但是他能怎麼辦?老花這個死性子,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拉都拉不回來。
親眼看見景蕪為了個女人灰飛煙滅,如今又看到老花同樣為了個女人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景苼覺得愛這個東西當真是沾不得,更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耗著,太傷人了。
“老花,我聽你那小美人說了……”
花傾落橫了景苼一眼,景苼立刻改口,“咳咳,就是那個小七姑娘。”
“老花,我看小七姑娘很是喜歡你,我看那姑娘也是個好姑娘,要不,你就別吊死在一棵樹上了?”景苼試探的問道。
雖然景苼覺得這希望有點渺茫,但是,多說說,耳濡目染的,或許老花就轉過神來,放棄了呢也說不定。
“你跟她很熟?我竟不知道你還有當月老的嗜好。”花傾落灌了一口酒,覷了景苼一眼。
“哎呦,老花,小七姑娘可是什麼都告訴我了呢,你看,好歹人家也捨身救過你,這救命之恩不得以身相許?你說你不許人家都從東海瀛洲出來,跑到魔界來了,倒著以身相許,你說這份情得多深啊。難道你就一點感動都沒有?”景苼看著花傾落試探的問道。
老花和忘川是怎麼回事,他也聽老花說過。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不也就是老花受了忘川的恩,忘川算是救過老花,還庇護了老花。這老花就對人忘川念念不忘的,現在這個小七姑娘不也一樣?而且比忘川還要好一些,至少,這個小七姑娘可是對老花一片痴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