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晚回來了一個月有錯,可斯年也不能這樣對她吧?就是打她一頓罵她一頓都比這來的爽快。
鳳七笙鬱悶的抱著被子坐起身,她又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妾,更不是他的通房,拿他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煩躁的揉亂了一頭長發,鳳七笙自己和自己生了一頓悶氣,半天,把被子一扔,麻利的從床上坐起來。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阿。
她不信邪了,別說斯年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就是斯年的心真是石頭,她也給她暖融化了!
撒嬌賣萌裝可憐雖然有點丟份,可是在“自己人”面前算的了什麼。
鳳七笙用了清潔術,又給自己換了件藕粉色的裙衫,描了眉點了唇掃了胭脂,這才信心滿滿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走出房間。
萬裡無雲,空氣新鮮,鳳七笙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往外走,剛走出獨立的院落沒多遠,在半山腰被人給攔住了。
說具體不是人,是妖,左護法。
“鳳姑娘,你不能下山。”
“為什麼?”鳳七笙眉頭一挑。
斯年總不至於給她下禁足令吧?
鳳七笙解釋了一句,“我不過去酒樓一趟,不亂跑。”
左護法依舊搖頭,“現在下面都是烏壓壓的兵士,他們把山包圍了。”
鳳七笙皺了眉,一躍跳上了樹梢,朝下面看過去。
果然見遠處烏壓壓的都是人頭旗幟,穿著盔甲拿著兵矛,騎著高頭大馬,整整齊齊的在山底下駐紮著,一股子殺氣逼人,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看樣子,是長寧的將士,榮悅的人?
這是做什麼,要打起來嗎?
鳳七笙皺不顧那邊左護法的阻攔,一個瞬移就到了了山下。
領頭的人不是榮悅,卻是榮悅從皇城那邊帶過來的將士,鳳七笙路上和他見過幾面,有些印象。
眼前突然出現了個人影,所有人都持兵器戒備了起來,看清來人,領頭的將士抬了手示意兵士們安靜下來,他也翻身下馬,
客客氣氣的鞠了一躬,“鳳小姐怎麼在這裡?”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鳳七笙突然跑到了住著殺人狂魔的山頭,可鳳七笙是陛下捧在手心裡的寶,這誰不知道,誰敢不敬著?誰敢質疑?
鳳七笙不答反問,“將軍駐紮在這裡做什麼?”
其實她這話就多餘了,人家都兵臨山下了,如此殺氣騰騰,總不能是來送禮的吧?
果然,那領頭的將士一皺眉,回了一句,“末將奉命來絞殺妖物,不一定什麼時候都開打了,這裡很危險,鳳小姐一屆女流,還是快下山吧。”
妖物?指誰?斯年嗎?
鳳七笙胡來的嗯了一聲,不下山反倒一步步往山上走了回去。
那領兵的將士在後面喊了幾聲鳳七笙都沒聽見,一味的上了山,把所有人都拋在了腦後。
走出那群人的視野,鳳七笙就開啟了瞬移,很快,就到了斯年的院子。
外面站著幾個陌生的人,奇形怪狀的,她沒見過,大概也是斯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