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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抓著她的手，嘴角噙著一點笑，一字一句道，“一點點。”

“慕清離，你又騙我！”她眼一瞪，覺得他面上的笑刺眼極了。

他還是不說實話，她想開口安慰安慰他，都無從說起。

這是從她恢複記憶以後，第二次喚他慕清離。這個名字其實是兩個人的傷口，一把雙刃劍，誰也不會輕易提起，鳳七笙這會提，代表著她有些生氣了。

嘆息一口，他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細細響起，“其實開始是有點痛的，但是遠不及看到你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想想，四十九道雷刑眨眼即過，能換來你複活還是挺值的。”

他說完，伸手想要抱她。

鳳七笙身子一側，躲了過去，心下酸澀委屈的直冒泡，“我當初若不是多此一舉捅自己一刀，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其實事實真的是這樣。

玉虛帝君摸了摸她的腦袋，他性子比較清冷，從來沒哄過女孩子，只能笨拙的用自己的方法安慰著她，“都過去了，其實若換做我，我當初也會恨極了的。”

咬了咬嘴唇，鳳七笙的眼神略微有些不自在，“其實我當初並沒有那麼恨你，我只是怨我自己對你恨不起來，若真恨你，我當初捅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你了。”

頓了頓，鳳七笙突然問，“當初你明明是來剿滅妖族的，為什麼後來又想要救我呢？而且還是放棄了那麼多東西，你捨得嗎？”

玉虛帝君看著他，眸色一深，拍了拍他的腦袋，“小七拐彎抹角的，不就是想聽我說我當初就心悅你了。”

鳳七笙莞爾一笑，心底特別開心，“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逼你說的。”

“傻瓜。”他嘆了一句，“我以為你早便知道了。”

雖然他從未正兒八經的說過，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表達著他有多心悅她。

“知道什麼？”鳳七笙狡黠一笑，明知故問道，她白淨的牙齒反複摩挲著下嘴唇，一下又一下，直把嘴唇磨蹭的紅豔欲滴，閃出潤潤的光澤。

玉虛帝君眸子一深，忍不住的低下頭，突兀了將她攬入懷中，吻上那紅潤的地方。

“唔。”她嚇了一跳，瞪眼看著他。

他沒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撬開她的唇齒，密密切切地吻著。

鳳七笙心下一動，在他的引導下，忍不住閉上了迷離眼睛，連連和他糾纏在一起，加深了這個甜蜜又美好的吻。

自從輪回上來，他們兩人一隻隔閡著，早便沒這般親熱過，如今得了機會，彼此都恨不得把彼此生吞下去。

玉虛意猶未盡的松開她時，她已經憋氣的快要窒息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剛緩過勁來，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輕笑，抬頭，就見玉虛眼帶笑意的看著她，“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他不說，只用行動來表達。

鳳七笙鼓了鼓臉頰，以為玉虛在嘲笑她，便惱怒的化被動為主動，抱著咬死他的想法勾著他的脖子“欺負”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