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大人。不會讓官府的人查到任何端倪。而且，屬下方才又去了一趟沈家的錢莊，官府的人已經認定，此事乃是金縷衣所為。”

“嗯。”

夜冥軒應了一句，剛想再說點兒什麼，耳邊隱隱傳來歐陽唸的腳步聲。

他兩萬脫口而出的話頓住，又抬眸看了暗一一眼，“你先下去吧。”

明一聞言，閃身出去。剛好便看到了歐陽念過來。

夫人？

明一忙朝著歐陽唸的方向行禮，“見過夫人。”

“夜冥軒在裡面？”

歐陽念看了一眼房門，又看了一眼明顯剛從房間裡出來的暗一。

“大人在裡面，”暗一道。

“好。”歐陽念扭頭，“暗一，你不愛跟著我了，我進去看看你家大人。”

“是。”

暗七應了一聲，已經識相的離開，一旁的暗一也同歐陽念行了一禮，匆匆離開了。

進去的時候，歐陽念怕打擾到夜冥軒，便故意放慢了腳步。

剛進去，一眼便對上了夜冥軒看過來的視線。

歐陽念：“……”

“咳咳，那個，我沒有打擾到你吧？”歐陽念看著夜冥軒，對上他黑漆漆暗沉沉的讓人琢磨不透的目光，頓時有些尷尬不已。

不請自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他。

“沒有。”

夜冥軒沉下聲，道了一句，目光落到她身上沒有移開。

“哦。”

氣氛一度尷尬。

這不能怪她，夜冥軒辦公事的時候，總會無形中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歐陽念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學生對上了教導主任一般。

歐陽念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夜冥軒旁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打擾到夜冥軒。

夜冥軒目不斜視，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暗沉沉的眸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歐陽念摸了摸鼻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夜冥軒：“沒有。”

歐陽念：“哦。”

歐陽念小心翼翼的看了夜冥軒一眼，夜冥軒正盯著她看。

歐陽念：“……”

忍無可忍，她終於鼓起勇氣，抬眸看他，“夜冥軒，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你怕我？”夜冥軒答非所問，反過來問了她一句。

歐陽念搖了搖頭，一雙眼眸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言道，“我不怕你。就是你在書房裡處理事情的時候，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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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軒沉默半晌，突然道了一聲，“好。”

歐陽念頓時一臉懵逼，他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