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莫非這女子,是沈小姐的哪個丫鬟不成?
將首心下暗忖,也沒有懷疑,對著歐陽念直言道,“這個時間,不出意外的話,沈小姐該是在秦將軍的帳篷裡。小桃姑娘若是無著急的事,可以在此處耐心的等著沈小姐。”
秦將軍?
歐陽念眼眸微閃。
半年之前的流臨一戰,臨國出戰的人,便是這個傳聞中的秦將軍。
沈雪落一來這兵馬司,便迫不及待的去找這個秦將軍,看來這個秦將軍,當真也是沈紅昭的人。
而且,看著兵營裡的人對待沈雪落的態度,莫非沈雪落和秦將軍,這二人之間有什麼端倪不成?
歐陽念眼眸閃了閃,一臉八卦的湊近那將首,笑得人畜無害,暗搓搓的問道,“這位小哥,我家小姐和秦將軍,是個什麼關係?”
將首看歐陽念一臉八卦的意味兒,頓時抽了抽嘴角,斜眼睨了她一眼,“你是沈小姐的丫鬟,我觀沈小姐對你也是不錯,怎的沈小姐和秦將軍是何關係,你竟然不知曉?”
歐陽念故意垮了一張臉,“我這不是第一次跟我家小姐來這兵馬司,自然是不知曉的。”
將首再次瞄了她一眼,並不買她的賬,“你這般打聽沈小姐和秦將軍的事情,莫不是有什麼企圖不成?”
說著,目光頓時落到了歐陽念身上,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他,視線裡滿滿都是懷疑之色。
歐陽念面上一笑,佯裝尷尬得摸了摸鼻子,道了一句,“我之前聽人說起,說是歐陽公子同我家小姐走的很近?”
那將首再次面色怪異的看了歐陽念一眼,“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歐陽念再次尷尬一笑,“我就問問,隨便問問。”
她這般欲蓋彌彰的模樣,倒是讓那將首心下生疑,免不了又有些懷疑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威脅道,“我警告你,在這兵馬司,可容不得你耍什麼花招。”
歐陽念頓時縮了縮脖子,語氣底氣不足言道,“我,我又沒有想要耍什麼花招。”
二人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歐陽念又開口問道,“唉,那個歐陽公子,他平日裡都做些什麼啊?我聽說他的腿廢了?嚴不嚴重?”
將首頗有些不耐煩,微眯著眼眸看她,“你一會兒打聽沈小姐與秦將軍,一會兒又打聽那個流國來的雜碎,你究竟是何居心?”
流國的雜碎……
歐陽念眼眸微凝,頓時冰冷看他一眼。
那將首被歐陽念那冰冷陰沉的表情驚了一瞬,下一秒,他再次微眯了眼眸,上下打量歐陽念,冷笑一聲道,“你瞪什麼瞪,你是沈小姐的丫鬟,卻又找我神神秘秘的問東問西,我還不能問你幾句了?”
歐陽念冰冷一笑,看著那將首言道,“我問東問西,你覺得我可疑,大可以告訴我家小姐,我毫無怨言,可是,你為何張口閉口就說歐陽公子是流國的雜碎,他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將手一臉懵逼,繼而眼眸微眯,不由言道,“我只是說別人,你又何必這般激動,難不成你還是他什麼人不成?”
說著,他突然想起來,面前的女子剛來此處的時候,沈小姐直接帶著她到了歐陽戰青的去處。
莫非,面前這女子,真是與那流國的雜碎有些關係?
“被你猜對了,我同你口中所說的那個雜碎,還真有些關係。”歐陽念眼眸冰冷,再次言道,“真想不到,歐陽公子不惜拖著殘廢的身體來這裡幫助你們,卻被你們罵做是流國的殘廢,呵呵,這就是你們臨國將士的行事作風?”
那將首聽得眉心直皺,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你是流國人?”
歐陽念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懶得同他說話,只言道,“帶我去見我們家小姐,我不想再同你這樣的人說話。”
歐陽念這樣的態度,讓那將首越發的篤定了自己的猜測,他不由擰著眉心,又道了一句,“我只說那歐陽戰青是是流國的雜碎,又沒有說你們流國人全部都是雜碎,你這般生氣做什麼?”
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同一名女子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