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念敲了敲桌子,容景頓時回過神來。
“我聽聞這皇商沈家,一直同沈紅昭關係匪淺,而且,沈家雖是是商戶,但是傳言在這臨國城,卻是沒有什麼權貴敢惹沈家。據說沈家在朝中的靠山,非同一般。”
容景愣住。
他何其聰明,幾乎是眨眼間,他便明白了歐陽唸的意思。
“你是說,這背後陷害我的人,是那沈家背後之人?”容景眯著眼眸,滿臉沉思。
朝中的事情,他向來不太關心。是以如今朝中局勢如何,他當真是還沒有歐陽念清楚。
倒不是因為他沒那等本事,而是他實實在在沒有野心,也沒有那等心思去參與朝堂上的事情。
只要沒有不長眼的東西將那些不入流的把戲耍到他身上,他當真是懶得應付這些東西。他覺得那就是麻煩,反正他也沒有做皇帝的慾望。
若不然,就憑藉臨皇對他的寵愛,再加上他的母妃家族留給他的那些勢力,他即便什麼都不做,都能輕輕鬆鬆的成為最後的贏家。
他只是懶得去躺這一趟渾水而已。
不過,雖然發生的這些事情,於他而言無關痛癢,不過一直被人揹地裡議論紛紛,委實不太好。
而且這幾日的流言蜚語,也是越來越離譜了些。
什麼容王對柳小姐始亂終棄,將其丟下那車,導致柳小姐被馬車撞到昏迷的傳言,層出不窮,幾乎每天都在傳言一個新版本。
他容王雖然活的散漫隨意,活的肆意張揚,沒有多大野心,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欺負,隨意汙陷。
也正因為此,這一次遇到這等麻煩事情,他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同歐陽念做交易。
“沈家背後的人,是誰?”容景眯著眼眸,突然出聲問道。
歐陽念一頓,眼神微妙的看他一眼,“你竟然連這個也不知曉?”
乖乖,他是她見過最不像皇子的皇子了。
容景抬眸,挑眉開口,“我應該知曉這個?”
身為皇子,不該知曉這些嗎?
歐陽念被他問的一臉懵逼,“朝中局勢錯綜複雜,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你連這個都不瞭解,如何在朝堂中站穩腳跟,明哲保身,不被幾方勢力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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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再次挑眉,皺著眉心道了一句,“沒興趣理會這些。”
歐陽念:“……”
“沈家背後的勢力,是誰?”容景再次問道。他只需要知曉想要陷害他的兇手是誰就可以了。
歐陽念默了默,道了一聲,“是沈紅昭的親姑父,文大人。”
文大人?
容景眉心緊皺,思索半晌,再次抬眸,冷聲問道,“文大人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歐陽念嘴角微抽,“不知道。”
說著,又好心提議,“要不你去問問文大人?”
容景:“……”
過了一會兒,容景便又沉下聲開口道,“我知曉了。”
歐陽念有些怪異的看他一眼,也不他所說的知曉,是知曉什麼了。
對方卻是沒有再理會歐陽念,又喝了一口已經沒剩下多少的竹葉青,接著道,“雖然那柳家小姐可能是別人偽裝的,不過我身上的流言蜚語還在,後續的事情,聶公子會如何做,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