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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欺辱

“這俊美的少年郎是誰?竟一人獨處此地,也不怕這後山豺狼出沒,拿了你去?”

鄭渝見這眼前突然出現的婦人裝扮的年輕女子,一臉嬌媚看他,便別過臉去不去理睬,往一旁走去。

那年輕婦人饒有興致,媚笑向前,故意貼向鄭渝,秋波明送,道:“聽說近來靜靈寺收了些許個被抄沒家族的罪人之子來磨練做掃地僧侶,莫不是即便是新來未有落髮的?”

鄭渝像是躲瘟神一般,避開了她驅上來的手,便轉身要走。只好像與人有約,不好走遠。

那年輕婦人還不罷休,笑到:“這般容姿,不是京城貴門子弟,又一身富貴氣派,會出現在靜靈寺的便只有獲罪的罪臣之後了。唉,真是可惜……”說著又想上前撩撥。

鄭渝像是已不能再忍,斥道:“還請自重!你這婦人,行為這般不檢點,竟像個柳巷女子,騷首弄姿。”

年輕婦人臉上微慍,旋即又轉怒為媚,“倒是有幾分清高之氣,可惜是破落門戶之子。若是你從了姐姐我,也能讓你繼續錦衣玉食,不至於要做掃地僧糙了這般嬌嫩的手……”

鄭渝如受雷擊,甩開年輕婦人襲上來的手,瞠目怒喝:“真是恬不知恥,有辱佛門清淨。”

少年的反抗,卻激起了這年輕婦人的好勝征服之心,神色開始不如之前溫和,厲聲道:“好不識抬舉!若是現在我一聲驚呼,你覺得來人會不會覺得是你起了歹心欲非禮與我?”

說著,俯身靠向鄭渝,轉眼便又軟聲道:“所以,好好從了姐姐,姐姐高興了,便好好疼你。別學那些個光頭和尚日日唸經掃地,白瞎了這般好看的皮囊……”

鄭渝如何見過這般女子,如何遇到過這般情景?氣得滿臉通紅,緊握著拳頭,始終忍著不將面前這無恥的婦人揍成豬頭。

氣紅了雙眼,鄭渝決定離開此地,方轉身那婦人卻抓了他腰間的荷包,一把握在手中向他示威。

鄭渝一見自己常帶著身上的荷包被搶,方才還能忍住的怒氣一下子迸發,一陣拳風前掃,將那婦人直逼得後退摔倒在地。

少年搶回荷包,轉身要走,那婦人卻一聲疾呼“非禮”,驚破梨園後山一片寂靜。

我往那頭走近之時,正看見鄭渝被兩名丫鬟婆子拽著,她們口中竟嚷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賤命,竟敢對我家夫人起了賊心?”

只見鄭渝被她們纏拽得得衣衫不整,秉著不打婦孺,一時竟沒能展開拳腳來對抗。

本摔倒在地的年輕婦人起身近前,一巴掌就要摑向鄭渝。

鄭渝反應迅速,一個避閃,那婦人收勢不住,摔到了一旁雨後留下的淺窪泥坑中,弄得滿身泥印。

看到鄭渝被這般對待,我本身驟聚了一股怒氣。可看到裴佩摔向泥坑醜態的一幕,我沒忍住笑出聲來。

裴佩怒不可遏,對著過去要扶她的丫鬟就是一個巴掌,摑得那丫鬟滿臉的泥。

“姐姐。”

鄭渝看見是我,掙脫那個一臉驚恐的婆子,迅步往我身邊走來。

裴佩向鄭渝而來,嘴上還怒道:“不識抬舉的賤種,竟敢躲?看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著便要欺身上前,要對鄭渝動手。

果然,就算劇情被改,這打醬油的角色的性情也是不可能改變的。裴佩那時欺負鄭尤夕找死,這次又來欺負鄭渝?真是,註定往死裡上走的他的人生,沒人能攔得住。

“打她。”我對鄭渝說道。

“可她是女人。”鄭渝無奈。

“不,她不是。”我閃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