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剛想說,那我們可以開始要孩子了,沒想到竇櫻甜甜笑容下吐出一句話:“我就是孩子啊。”
秦瑀用力深吸口氣,視線移開,他實在不想看她,因為看到她腦子轉得飛快,說話滴水不著自己想掐她脖子,但是不忍掐的時候,他第一次感到很煩躁。
“你看啊,小孩子本來就調皮,所以小媽媽帶著孩子很辛苦。”竇櫻開始開導。
秦瑀不理她,不看她。
“我上次說過發育和生娃的知識,這都是優生優育的真理啊,王爺也想你的孩兒生下來,是最優品種吧?”竇櫻繼續科普。
秦瑀不想聽,繼續裝聾。
竇櫻斜他,眼珠一轉,哎了一聲,雙手托腮:“我好想孃親在啊,我才14歲呢,我需要母愛。”
色妞忽然跳上秦瑀的手掌,因為秦瑀的手掌伸到了竇櫻面前,色妞低頭狂扒毛,露出粉色點點,於是興奮的呲牙,一隻前爪指著粉點點,我是母滴
。
竇櫻無語,伸手一拍,將整天不顧廉恥露點的貨拍飛。
“一邊去!”
秦瑀嘴角噙著笑,看著拓跋琉璃抓了一大把勒杜鵑飛奔過來。
“乾孃,剛才你說想摘花來著,琉璃幫你摘來了,喜歡嗎?”拓跋琉璃笑眯眯的將花遞給竇櫻。
竇櫻接過,溫和的點頭:“嗯,很喜歡。”
她看向後面跟過來的青山,可憐有些潔癖的青山,此刻滿袍子沾滿了草和樹枝,頭髮也是被樹枝掛亂了,臉上滿是汗珠。
“青山辛苦了。娃娃是不是特不好帶?”她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對著青山眨啊眨,你說是的,娃特不好帶,一切便圓滿了。
青山自顧自的收拾著身上,平靜的說:“帶貓帶狗一樣帶就好,沒甚區別。”
拓跋琉璃瞪大眼睛,冷了臉:“青山,你說本公主是貓是狗?”
青山拍了拍衣袍,淡定自若的抬頭:“是公主自己說的。”
竇櫻默默低頭,看著手裡的花,果然好看,數數有多少支吧。
“乾孃!他欺負我!”拓跋琉璃扯著竇櫻的衣袖,搖晃著。
這貨剛見她的時候都不會撒嬌,特麼的現在怎麼變成奶娃娃了?
竇櫻無奈,嘿嘿笑著,慈愛的撫摸著拓跋琉璃的頭,“琉璃向來有主意,誰能欺負你啊?誰敢欺負你,你便欺負回去便好。”
青山挑眉,教育娃娃這樣真的好嗎?
拓跋琉璃挑眉,緩緩的將視線調過去看著青山,摸著下巴,冷笑著,“容本公主想想,要如何欺負回去。”
秦瑀嘴角彎起,故作一本正經的說:“近墨者黑。琉璃都學到紈絝模樣了。”
竇櫻瞪過來,“是近墨者黑,初見琉璃就如王爺初始模樣,傲嬌絕頂,眼睛都要長到腦門上了。”
秦瑀淺笑看她,是嗎?他傲嬌?
她說初始模樣是傲嬌,那如今呢?
竇櫻見他似笑非笑,一副看戲表情,懶得理他,嚴肅臉,“青山,作為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否則,就枉為男人。”
青山一愣,飛快的瞧了一眼秦瑀。
喂,王爺大人,人家說你呢,不懂得憐香惜玉,所以枉為男人。
“櫻兒……”一聲低沉魅惑的聲音傳來,王爺準備表演下憐香惜玉給青山看。
竇櫻皺眉扭頭,便見人家王爺對她勾手指。
勾手指,勾手指,我很想剁了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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