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的臉臭臭的。
竇櫻心裡樂樂的,沒想到啊,居然能讓王爺和她簽了賣身契。
“回去再治你!你可以起來走路嗎?”秦瑀皺眉。
竇櫻露出一副可憐樣子,伸手臂,“護院揹我。”
秦瑀瞪眼,一個栗子敲在她腦袋上。
竇櫻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摸著被敲的地方,咯咯咯的笑起來:“畫風正了,其實王爺,你酷酷的模樣比護院模樣要可愛。”
秦瑀無奈,脫下被吐髒的外袍,反正是護院裝,不值錢,丟在路上,抓起小丫頭,往後一貫,人被背在後背。
竇櫻樂呵呵的笑著,“和王爺喝酒喝醉是第一次,被王爺揹著還是第一次哦,我們又創造了兩個第一次。”
秦瑀聞言,嘴角微勾,也就是說,他和她今天的行為是自己失去對她的記憶後的新行為。
“喂,王爺。”竇櫻歪著腦袋看他的臉,立刻嫌棄的調開頭換個方向,這張臉實在讓她愛不起來啊。
“何事。”秦瑀嗡嗡的回答,也不只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你能讓我給你治治這張臉嗎?實在看著讓人著急啊。”
秦瑀腳步一頓,竇櫻渾身一緊,難道生氣了?
她立刻甜甜的道:“王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形象已經深入我心啊,我實在是懷念王爺酷酷的臉。”
秦瑀繼續走路,只是走得很慢,小丫頭年紀小,身量倒是不小了,尤其是背後那一對軟軟的摩擦,讓他莫名其妙的渾身燃起熱火。
“好,允了,不過,我以後要帶面具了。”
“為啥?”
“因為我不想洩露身份。”
“哦。”竇櫻腦子發矇,暫時還是不大好轉。
“你寫過一封信給我。”秦瑀忽然問道,本來她的信是和自己寫下的備忘錄放在一起的,也在被追殺的過程中丟失了,只是他沒想到會丟,忘記之後沒有重溫,他很想知道她寫了什麼,那麼長。
竇櫻頓時戒備起來,她可是記得自己調戲了他,當時想,反正見不到,調戲調戲也無妨。
“沒寫什麼,就是日常的事情。”
他究竟記得不記得?不會記得生日那天那個啥嚐嚐吧?
要死,真丟人,自己怎麼會那樣寫呢?十五歲也很小好吧?
秦瑀是何等敏感之人,感覺到背上人身子緊繃,知道她沒說實話。
“我記得你說什麼嚐嚐?嘗什麼?”他腦海裡隱約有種被她調戲過的感覺,但是什麼呢?怎麼就想不起來?
竇櫻頓時頭皮發麻,“就是嚐嚐我的手藝啊。”
“你的什麼手藝?你會做什麼好吃的?”
竇櫻聞言心裡頓喜,他果然不知。
“我會做羊鍋子、會做灌湯包子、會做各種各樣的粥,其實我還會做五香豬手、燉肘子等等,不過那時候王爺身子不好,只能吃有助消化的食物。”
秦瑀輕輕道,“你是為我做的?”
“是啊,女為悅己者容,但是我覺得管好男人的身體,守住男人的胃才是最重要的呢。”
竇櫻這貨只要她想討好你,什麼好話都會說。
“本王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心你的肝,所以你為本王絞盡腦汁討好是嗎?”
“啊?”竇櫻扭過頭,看他的疙瘩臉,“誰說的?我能這麼肉麻?”
“你還說本王是王八羔子……”
“不可能!”竇櫻叫了起來,那個王八羔子陷害姑奶奶?
“王爺……人家好難受,就不要說話了,我睡了。”軟糯的聲音傳來,秦瑀不由嘴角抽抽,這貨實在是會討男人喜歡,同時會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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