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啊,是不是都是這樣硬?”拓跋幽月抬頭看著她,滿眼幽怨。一 看書 ?1kanshu?
竇櫻心肝一抖,千萬別將她扯過去求安慰。
“哎,不說故事了,都怨你,弄得本宮最近患得患失的。趕緊給本宮扎個針。”拓跋幽月將漫畫放回矮桌上。
竇櫻忙上前幫她脫了外袍和內袍,讓她反扒在貴妃椅上,幫她行針。
“這幾天身子忽然感覺累了很多。
”她呢喃道。
“那是因為小的為宮主調理身體,剛開始,體內的問題都要發出來,所以會有一段時間不適。這種叫做暝眩反應,也就是宮主體毒往外排出,會影響體內的一些機能。”
“嗯。如玉,看你年級不大,醫術倒是了得,你師從何人?”拓跋幽月問得自然,竇櫻聽得警惕。一 看書 要?1要kanshu?
“小的自幼流量,得一行醫者收留,一直隨著他。不過後來……”
“後來如何?”
“後來被年大人收留。”
拓跋幽月背脊一硬,“哪位年大人?”
“對,當年的敬國公。”竇櫻小心翼翼的說。
“你是敬國公的人?”拓跋幽月驚道,剛想動,啊喲的叫了聲,嚇得竇櫻忙按住她,“宮主莫動,正在行針,若是茬了穴位就麻煩大了。”
拓跋幽月忙趴好,語氣變緩,“那麼說你在敬國公府裡待過。”
“嗯,呆了整整五年。”
拓跋幽月安靜了許久,方道,“你把針拔了。”
竇櫻忙把針拔了,幫她穿好衣服。
拓跋幽月翻身坐好,
一雙冷魅的眼睛凝視著她。
竇櫻面上鎮定,手心捏出了汗。
“你在敬國公府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