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你穿白色的裙子來見我好不好?到時候,我陪在你身邊,一起看星星。”
“好好好。”拓跋幽月眼眶竟然溼潤了,欣喜若狂的看著竇櫻,“如玉,五天,你一定要治好他。”
竇櫻點頭,“宮主放心。”
“這裡除非你同意外,本宮會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攪。藥場那邊你有我的令牌,儘管去要,沒有的珍惜藥材,
你吩咐掌事首娘子去採買,他一定能辦到。”拓跋幽月吩咐完畢,念念不捨的看了一眼秦r,柔聲道,“乖……”
竇櫻身子抖了,默默的摸了摸手臂。
等拓跋幽月離開,竇櫻的手被握住,“小七兒……”
她沒好氣的扭頭怒瞪他,“你什麼意思?當著我的面調情!”
秦r溫柔的看著她,“你好凶。”
竇櫻氣極反笑,“你還沒見過我真正的兇一面!”
“那你就對我一個人兇。”秦r溫溫柔柔的道。
“你們兩繼續耍花腔,我先走。”青山白他們一眼,在這種情境下還能膩膩歪歪,真是服了他們。
“好走不送!”兩人異口同聲,然後相視一笑。
氣得青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出去後,我們分道揚鑣!”
然鵝,木有人鳥他。
秦r的體質簡直逆天,加上竇櫻和青山兩大神醫級別的,用了頂級的藥材,
不到一日,
大部分傷口癒合得極好,部分已經開始結痂。
拓跋幽月倒是守信用,每日只是吩咐左兒過來問下情況,自己沒有出現。
倒是聽聞日夜傳傲柳公子侍奉,偶爾也會多兩個公子,偏殿裡倒是常常傳出歌舞聲。
只是,宮裡的服飾來了個大變樣,拓跋幽月趕製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白色衣裙,宮裡的公子全部換上了各色的袍子。
竇櫻站在門口透氣,看到花蝴蝶似的公子們整天在宮門口晃盪,都想弄清楚究竟雲霞宮裡來了個什麼玩意,居然讓宮主變了一個人似的。
可是,雲霞宮除非宮主有宣召,否則,誰也別想踏進來。目前,也就傲柳公子受寵,其他公子羨慕妒忌恨,只有竇櫻清楚,因為傲柳的眉眼有幾分像秦r,也就是像秦r父親。
愛屋及烏,拓跋幽月對秦r父王的用情至深,也是夠了。
這邊竇櫻和青山一邊努力為秦r治療,一邊製藥,一邊在她寢宮裡尋找可用的東西,重要的是想辦法開啟處在多寶格後面的密室。
可是,雖然是宮主的寢室,卻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青山蹲在密室門口好幾個時辰,都沒有琢磨出開門的辦法。
竇櫻機靈一動,“我看到拓跋幽月腰上掛了一個薄薄的玉片,用金鑲嵌了邊緣,玉片上的圖案很奇怪,不像花鳥,倒是像什麼符號。這樣的東西被她當做寶貝貼身掛著,一定很有意義或作用。”
“扶我看看門。”床上的秦r低聲道。
“不必。”青山和竇櫻同時丟一記白眼,裹成白粽子了還能幹嗎?
秦r無奈,“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你們兩個還差一個呢。”
“你才是臭皮匠!”竇櫻嘟囔著,站起來摸著密室的邊緣,“其實,我在想,拓跋幽月怎麼這麼放心將她的寢室丟給我們三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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