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櫻和青山進了屋裡,就見到拓跋幽月躺在大床上,左右抱著兩個衣冠不整的公子。
不用說,其中一個就是傲柳,見到他們這樣進來,傲柳面色不渝,可宮主樂意,他也只有硬著頭皮侍奉。
竇櫻和青山對這些旖旎的場景視而不見,只走到床前,行了禮。
“宮主,小的為宮主請個平安脈。”
“他怎麼樣了?”拓跋幽月示意在她外床的公子挪開,
那公子趕緊起身,縮到床角。
竇櫻接過她的手臂,在脈搏上摸著,“還好,不過傷癒合有點慢,小的已經讓巽侍從吩咐下去,要尋些好藥進來。”
其實,她是吩咐去抓到她的藥店找藥,霄雄他們聰明的自然知道秦r無恙。
“那就儘快,本宮真是心急如焚。”
“是。宮主可否屏退左右,好讓小的們安心為宮主診脈?也好等新公子身體好了,宮主可盡興啊。”竇櫻笑咪咪的將秦r賣了。
青山心裡腹誹,娶了這樣的女人真是憂傷。
“好,你們都退下。”拓跋幽月揮了揮手。
竇櫻診完脈,讓青山上來診脈,兩人都完成後,在一旁商議了一下,寫下配方。
“宮主這兩日精神甚好,小的們給宮主加個提血提氣的方子。”
最好多啪啪啪氣血蹦爆。
“好。難怪本宮這兩日覺得精神頭足,多虧了你,如玉。”拓跋幽月拍了拍床邊,竇櫻坐了過去。
“如玉啊,
你去問下他的生辰八字。”
竇櫻微愣,“新來的公子嗎?”
“嗯。就叫他驕陽吧。這是他父親的字。”拓跋幽月滿目溫柔,看得竇櫻有些同情她。
原來自己的公公的字是驕陽?秦r從來沒有說過。
“但願他的生辰符合,那樣我們便美滿了。”
這話聽得竇櫻莫名其妙,看著她,卻不能問。
“小的記下了。”竇櫻看著她的腰,“小的幫宮主檢查下腰。”
“好。”拓跋幽月很聽話的轉身趴著,任由竇櫻將她的腰帶解開,卻沒看到她飛快的將那枚放置在腰帶上的小玉片褪下來,立在一邊的青山握在手心,用一早準備好的皂角按了個印子,再低頭仔細觀察玉片。
竇櫻將拓跋幽月的肚兜帶子解開,一邊幫她推著脊椎骨一邊道:“上次和宮主說的bar製衣坊已經做好了,明日便可帶來給宮主試試。”
“真的啊,真的能讓本宮的胸如年輕一般嘛?”
“當然。”竇櫻微微一笑,眼角餘光瞅了一眼青山,他點頭。
玉片已經塞回竇櫻手裡,她再放回拓跋幽月腰帶裡。
“小的給宮主抹精油。”竇櫻說著,從斜掛的布袋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幾滴精油塗抹在拓跋幽月的腰背上。
“如玉啊,我想去看看驕陽可好啊?”拓跋幽月居然用商量的口氣。
“可以啊,待宮主用完午膳就去吧。那會兒正好驕陽公子和宮主都要服藥,就一起了吧。”
“那太好了,可以和他一起服藥……真是太好了。”拓跋幽月呢喃著。
竇櫻收手,站起來,“左兒,服侍宮主更衣。”
左兒和右兒捧著乾淨的白色衣裙過來幫拓跋幽月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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