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受傷!”
“我服侍你換藥啊,你想哪裡去了?”秦瑀樂了。
晏櫻無力,索性閉嘴,忽然覺得不對,“你這是幹嘛?”
“你不是去給恩人扎針嗎?”秦瑀笑眯眯。
“步攆在裡面,你把我抱到哪裡去?”
“我抱你去啊。”秦瑀好整似暇,笑得壞壞的。
晏櫻瞪大眼睛,“你抱我去哪裡?”她張了張嘴,“你不是直接抱我去給人家扎針吧?”
秦瑀低頭看她一眼,再抬頭看路,“為夫疼愛妻子,妻子腿上有傷,為夫抱著去有何不可?”
晏櫻瞪他,他是心疼她嗎?他是宣誓為夫主權好吧?
風驚雲睜著眼睛看著窗戶,服侍他的太監說晏櫻每天會在早膳後來給他扎針,這會該來了。
如果見到她,他和她說什麼呢?
問她傷好了沒有,多謝她每天來給自己扎針,說自己挺牽掛她的,她會不會也牽掛他呢?一定會的,否則,不會親自每天幫他來扎針……
他的眼神一呆。
秦瑀抱著晏櫻走進來,他一眼都懶得看床上的人一眼,低頭看著懷裡俏臉紅透的小女人,柔聲道,“你是坐在椅子上給他扎針還是床上?”
晏櫻暗暗嘆口氣,這個人真讓她無語啊,只好紅著臉低聲道,“我坐椅子上。”
“好的。”秦瑀抬腳一撩,椅子自動飛向床邊,還沒落定,他抱著晏櫻已經到,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椅子上,“不要太累了。”
“嗯。”晏櫻實在是不好意思,尤其面對風驚雲,顯得他們夫妻多小氣啊。
可小氣王爺沒有半點自覺性,尤其是對王妃主權問題上,他坐在對面的軟榻上,優雅的喝茶。
晏櫻眼睛餘光瞟了他一眼,這貨準備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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