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將那人的穴道點開,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清是公堂,猛然跳起來,“大人為小民做主啊!”
“跪下!”知州一拍驚堂木。
那人嚇得噗嗤跪在地上,“他們殺人放火,實在太令人髮指,請大人為我表姑一家做主啊。”
門口擠滿了吃瓜腦袋,聞言臉色大變,齊刷刷的扭頭看那位顏值頗高,譜頗大的俊小爺,怎麼看都不像凶神惡煞的人啊。
知州舉起驚堂木還沒拍下去,一道冷光飛射過來,正中驚堂木,啪的一聲,驚堂木飛了起來,噗砸向後上方的“公明廉威”的牌匾上,那牌匾晃了晃,哐噹一聲,掉在地上,碎成兩半。
知州嚇得抱頭串出座位,哇哇叫著跳下高臺,喘著氣好一會,才發現,堂上所有人都沒吭聲,沒動,只有他一個如跳樑小醜。
臉噌的紅了,恨得咬牙,正要開口訓斥砸掉他的驚堂木的侍衛,誰知立在竇櫻身邊為首的侍衛涼涼道,“大人少用驚堂木,若是驚了我們主子,大人擔待不起。”
說話的正是霄西。
圍觀吃瓜群眾哇的一聲,目光又唰的看向那俊美傲嬌的小爺。
主子?
可不是嗎?那氣度,那做派,簡直了。
知州無奈,正了正帽子,忍著氣,再次坐到位置上。
哭喊著的苦主也被這一幕嚇傻了,張著嘴,忘了哭了。
知州深深吸口氣,“堂下苦主,趕緊說!”煩死了,就知道哭,屁都放不響。
“是是是。”那人一扭頭手指一伸,剛好指著竇櫻,卻見她懶懶的抬眼皮,射出一道冷光,嚇得他渾身一哆嗦,趕緊移開手指,可移到誰那裡那雙眼睛都夠嚇人的,趕緊收了手指頭,“他們殺了我表姑、表姑父和表侄兒。”
“我們殺了誰?在哪裡殺?屍體在哪?”不等知州說話,竇櫻已經一連串發話,她懶得和這種人磨嘰。
那人愣了愣,知州眼神暗了暗。
“你們殺了人,放了火,毀屍滅跡了,哪裡還有屍體?”他趕緊道。
竇櫻站起來,抱著色妞,輕輕的撫弄著它的白毛,緩緩的走近他,俯身,一雙深邃如潭的眸瞳盯著他,彷彿一道漩渦,將他的魂勾了去。
“你是誰?”竇櫻的聲音帶著磁性和點點誘惑,又好聽,又低沉。
“我叫周老二,是客棧老周頭的表侄兒。”周老二梗了梗脖子。
“著火前你在哪裡?”
“在家裡。”
“家在哪裡?”
“在城裡。”
“放火後你在哪裡?”
“在客棧。”
“你騎馬去的?”
“走路去的。”
“你在客棧裡面?”
“在外面,要是在裡面我不就被燒死了?”周老二哼了一聲。
“那你就是沒有親眼看到死者!”
周老二一愣。
知州眼眉一跳,疑惑的看著竇櫻,她居然動審案的誘供一套。
“嗯。”竇櫻站直身子,走回椅子,坐下,
“他們是怎麼死的?”
“被你們的劍殺死的。就是你們的佩劍!”周老二指了指侍衛們的佩劍。
晏櫻勾唇冷笑,“你們沒看到傷口,憑什麼定論,因為我們帶著劍嗎?那你們的衙役們都帶著刀,所以七爺我說裡面的人是你們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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