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人們紛紛消失於燈火闌珊處,楊靖兒和熊智宸正與思睿在商會門前談笑有聲......
熊智宸把帽子戴在楊靖兒腦袋上,嬉笑玩鬧......
“智宸啊!”柴伯庸牽著思楠走了出來,“為搏美人一笑,真是闊氣啊!”
思楠見著楊靖兒頭戴禮帽的側臉,眉間一蹙,怎麼覺得......似曾相識。
楊靖兒迎上她眼裡藏刀的目光,想起什麼似的摘下禮帽,躲閃著思楠熾熱的眼神。
“伯庸你也不差呀!為了思楠,也很捨得嘛!”熊智宸皮笑肉不笑的。
柴伯庸拍拍熊智宸的肩,故作親近......
“楊靖兒,為了對銀鐲子,你們還真是揮金如土啊!我就好奇了,你為什麼非要它們不可呢?”一旁的思楠破天荒地開了口,揚起的下巴藐視著所有人。
對面的三人齊刷刷地忘向她,楊靖兒更是張口結舌,緩了幾秒,彎起嘴角道:“我看上面的花紋很特別,又是苗銀,一直以來就對這些東西很喜歡。”
思楠冷眼看著她衝自己微笑,不禁將頭扭向一邊。
“還是智宸寵你嘛!”柴伯庸順著她的話道。
楊靖兒收起對思楠的笑,凝固著臉龐迎上柴伯庸的目光:“不過可惜了,柴調查員那麼想為抗戰出一份力,卻被我給攪黃了,實在抱歉啊!”
說到“抗戰”時,楊靖兒故意加重了語氣。
柴伯庸的嘴角微微抽動,頓了一秒又“呵呵呵”笑起來:“沒關係,有錢能捐過去,誰出都一樣,以後啊,有的是機會!”
“對哦!您可是這次戰役最結實的後盾呢,豈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比的!”楊靖兒道。
這綿裡藏針的話語,聽得柴伯庸咬牙切齒,卻也找不到一點破綻,一旁的思楠若有所思,不禁回頭望向楊靖兒。
“幾位.....還沒走啊?”
閒聊之際,辛潔披著駝色呢料大衣走出商會,嫣然一笑,柔聲細語。
“嘖嘖嘖!辛小姐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柴伯庸嘖口稱讚。
辛潔捂著嘴“咯咯咯”笑著,“那也比不上您身邊的白小姐國色天香啊!”
聽這兩位聊天,簡直是在給楊靖兒上刑,掉在地上的雞皮疙瘩都能堆成一個小山丘了!
柴伯庸走上前:“聽說......辛小姐高價把白會長的收藏拍走了?”
“我呢......本來就鍾情於瓷器,釉裡紅瓷本就稀罕,當然要爭一爭了!”辛潔臉上的媚笑漸漸收起,變得嚴肅。
柴伯庸卻不懷好意地湊近一步:“鍾情於瓷器?還是鍾情於......”
“夜晚風涼,各位自便吧,我們要走了!”思楠打斷了他的話。
柴伯庸挑挑眉毛,無奈歪頭,抬起右手做出“再見”的樣子,便和思楠鑽進車,揚塵而去。
“辛小姐,柴伯庸那個人口無遮攔,你別太在意。”思睿一本正經說。
辛潔搖了搖頭:“不會啊!他的性子,我估計沒幾個人不知道吧!”
“他以前......不這樣。”思睿的眸子黯然無光。
楊靖兒滿腹疑團,直勾勾盯著思睿的雙眼也茫然不解,說出這話,便定然不知柴伯庸是中田朗野的事實,他不是颶風嗎?怎麼會......
“思睿,我們順路,要不一起走吧!”
辛潔拈花微笑的樣子獨有韻味,楊靖兒一個女子都無法挪開視線......
思睿瞟了眼熊智宸和楊靖兒,回之一個禮貌的微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