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勞拉還是治好了史提爾,可能是在這一系列事件中還沒緩過神來,又可能是畏懼著凌辰,所以,這次他並沒有跟隨著神裂。
土御門這傢伙在看到勞拉後就變得異常老實,換句話說,那便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畏畏縮縮,好像再懼怕著什麼。
“小春,好久不見了,聽說你背叛了我們清教呢。”
勞拉用一種平淡至極的語氣說道,像和老朋友聊天般,聲音沒有半點波瀾。
“哈哈,主教大人說笑了,我怎麼敢背叛教會呢。”
土御門打了個哈哈,試圖糊弄過去,“我頂多就是向學園都市的高層提供些無用的情報,然後爭取些他們的信任,好踐行好我的間諜身份而已......”
“你那所謂的‘無用’情報,可是害死了清教分教的一個修女呢,那位修女在教會中的地位雖不高,但人緣卻是極好,這導致瞭如今清教中大部分人對你可是抱有了殺意呢。”
“...主教大人說笑了。”
土御門砸了砸汗,好在有墨鏡遮掩,看不出他此刻躲躲藏藏的眼神。
“其實呢,我也沒有追究你責任的想法,畢竟,如今的科學側,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
看勞拉那自信滿滿的眼神和語氣,土御門罕見的沉默,他知道,這位替英國清教震懾歐洲幾十年的最高主教,或許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但如今獨自一人的她,確有資格說這句話。
要為為什麼,他說不上來,真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的這名主教大人,和往常已經大不相同了。
不僅是量變,還是質變!
看來,這次回去要仔細想好怎麼站隊了,不管怎樣,都不能讓舞夏那丫頭受到一點傷害!
“喂喂,我還是科學側的呢!”
察覺到氣氛有些凝滯,凌辰白了眼勞拉,然後裝作十分不爽的說道。
“哼,反正有你又不可能傷害我!”
凌辰默然,你說的這麼義正言辭,自己頂嘴倒成了理虧的一方了!
凌辰無奈,只能拍了拍土御門的肩膀,對他做了一個“節哀”的眼神。
頓時,土御門哭喪的臉更加哭喪了,但那愁意卻消散了很多,因為,還有阿上嘛!
至高主教大人雖說有了很大的變化,但自己的這位摯友,變化也不所謂不大啊!
神裂火熾在一側皺著眉頭,漫無目的的走著,像是在深思著什麼。
“勞拉,這次來學園都市要住多久,沫沫呢?”
凌辰這才發現天上少了一樣飛的東西,靈壓覆蓋了整個學園都市,卻沒有發現屬於沫沫的靈壓。
“不在嗎?”
“嗯,沒帶她來,她見到你後肯定就不跟我回去了,可能會給你添很多的麻煩。”
勞拉在所有人瞪大的眼睛中替凌辰整了整了整衣角,然後緩緩的吐到。
“哦?那丫頭竟然肯定你的話!”
“當然不聽,聽的話就不是沫沫了!”
勞拉看來這幾天也被折騰的不輕,語氣頗為抱怨道:
“這丫頭三天兩頭的向教會外面跑,要不是我封印了她的力量,早就把整個歐洲炸的只剩下斷壁殘垣了!”
“不會吧...黑暗魔法中她精通的是精神靈魂類的。”
“那歐洲多半會變成一塊死洲...這樣好像更糟吧!”
“是的,更糟!”
凌辰想起了沫沫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暗自的擦了把冷汗。
如果某天科學側和魔法側為了討伐她聯合起來,凌辰一點也不會感到意外,畢竟,那可是在她的世界將人族玩的不成樣子的沫沫啊!
“我在讓藍哈二十四小時監視著她,她沒有機會跑掉的!”
“二十四小時......?話說以紅藍哈和沫沫的仇恨,他倆不會暗中徇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