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我會關注你,把你的事拿來給別人說?”
“我很閒?”
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唐嫵掀唇。
嘴角勾起冷笑。
不屑,嘲諷,不可一世。
“別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
“你在我眼裡啥也不是。”
李豔新直起身。
“你沒說?”
“還是你說了不敢承認?”
“五一你們才去,今天就有人知道了,不是你說的是誰?”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那天去你家燒烤店的十幾個人,你憑什麼就一口斷定是人家新同學?”
“不分青紅皂白,一進來就動手打人,你有病吧?”
站在後門處的楊林總算聽出個所以然。
真是氣死他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
神經病啊!
“你別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咱們誰瞧不起你家賣燒烤了?”
“對啊,反而是你自己,平時總和那幾個有錢的人玩在一起。”
“自己愛慕虛榮,現在被人家發現了,你就隨便怪人?”
“我們沒有人瞧不起你,是你自己骨子裡自卑,自己看不起自己,能怪誰?”
“你們在幹什麼,上課了不知道嗎?”
“還在那站著幹什麼?”
語文老師從門口走進來。
教室裡一片唏噓。
今天這事,怕是沒完了!
她是二班的班主任,一個的嚴肅中年婦女。
學校的評優教師,曾經和老張爭當過一班的班主任,但是最後一票之差,成了二班的班主任。
出了名的嚴厲。
低跟鞋踩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站上了講臺。
眉頭皺著,透過鏡片的眸光仍然嚴厲。
“這裡還有個跪著的?”
高跟鞋踩得響,她幾步走下講臺。
灑了一地的書籍,地上還跪著一個額頭流血的人,不用問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