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他們的高副局長也納悶，不明白他找他們有什麼事。

方延放下手裡的茶杯。

“高副難道沒看出這三孩子演練在鬧著玩？”

“鬧著玩？”

高榮不明所以，回頭看看站在一旁三人。

一身校服穿得整整齊齊。

這三個孩子他記得，就是臺上那二十五人裡剩下的堅持最久的三個。

怎麼就成了鬧著玩？

方延沒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了站成一排的三人。

那女孩子站在中間，模樣扎眼。

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掃過，默了半晌，他才開口。

“看的出來，你們有一定武術基礎。”

“當然，真正的水平肯定不是臺上那樣。”

他頓了頓。

“你們知不知道，如果真的遇到那種情況，就是關乎性命？”

“這不是兒戲，你們應該嚴肅對待！”

“說說看，怎麼回事？”

他坐的筆直，身上那股威嚴之氣神聖不可侵犯。

“方隊長真的要聽實話嗎？”

方延看她一眼。

“如果是聽假話我還會叫你們到這裡來？”

眉輕挑，唐嫵瞭然。

果然是幹刑警的，這眼睛毒得很！

估計人家一開始就看穿了他們的小把戲。

“既然方隊都看出來了，會想不到我們這麼做的目的？”

視線落在中間的唐嫵身上，方延這次是真的笑了。

只是笑得很淡很淡。

“我也不是你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輕嘖一聲。

唐嫵微微斂眸，後又睜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遮遮掩掩。”

迎上他的視線，唐嫵直言不諱。

“說實話，他們並不是咱們的對手。”

“哪怕他們人多，最後的結果都會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