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馬老師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盯著姜真武就是氣憤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姜真武依舊揹著書包,經歷過生死恐懼之後,他對這些小事都看淡了,無所謂地說道:“我知道,他該打而已!”
馬老師看到他那平靜的樣子,直接就喝罵道:“該打?該打也輪不到你來打!張陽一條胳膊斷了,還有腦震盪,胸口也受了傷,醫院鑑定下來,已經夠你承擔刑事責任了,你想十八歲就被判刑嗎?你還想不想上學了?”
姜真武輕輕皺眉,他沒想到會夠刑事責任。
他自然是不想去坐牢的,當下說道:“我是被動反擊!”
“誰能證明?就算你是被動反擊,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那也是防衛過當!”
馬老師沉聲說道:“張陽家裡已經報警了,一大早派出所就來人守在學校了,讓我們交人,現在還在校長辦公室。你跟我過去,等會見到警察,你自己別亂說話,說實話就可以了,我和校長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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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校方,他們自然不會真的是想保住姜真武,而是為了學校的名聲不想出現一個刑事罪犯而已,可以定性為學生之間的打架鬥毆,調節一下,賠償一下醫藥費就算了。
一旦被定性為刑事犯罪,就比較惡劣了,學校也是要背鍋的,校長和教導主任以及班主任等等一個處分都是少不了的,期末獎金什麼的更是不需要想了。
姜真武沒說話,一路沉默著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辦公室內,氣氛比較沉悶,沙發上已經坐著一圈人了,其中有兩個民警,還有一個年輕男子,另外一箇中年人就是王校長了!
“校長,警察同志,我帶姜真武來了!”
馬老師走進來,客氣地說道。
姜真武則是大大咧咧地看向對方几人。
王校長介紹道:“姜真武,你過來,這兩位是派出所的同志,接到報警過來找你調查你昨天和張陽打架鬥毆的情況,這位是張陽的大哥張斌。”
姜真武輕輕點頭,走了過去。
兩個警察都是年輕人,和張斌明顯比較親近,都看向張斌,顯然是在等張斌的示意!
而張斌對兩個警察輕輕點頭,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敲著二郎腿,眼神輕蔑地盯著姜真武,說道:“你就是姜真武?昨天是你故意偷襲毆打我弟弟張陽?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
姜真武目光直視著張斌,氣勢絲毫不弱,淡淡地說道:“是他在樓道口偷襲我!”
“哼,你說他偷襲你,證據呢?證人呢?我弟弟張陽的錢包和手機都丟了,是不是在你那裡!”
張斌冷哼一聲,說完看向馬老師,道:“馬老師,我想現在搜查姜真武的書包和教室課桌,沒問題吧?”
馬老師一時間不敢說話,目光看向校長,可王校長目光閃爍,也不說話,他又看向兩個警察,兩個年輕民警端著茶杯默默地喝茶,好像沒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一般。
馬老師瞬間明白了!
張斌已經擺平了民警和校長!
馬老師剎那間在心中思考了一下得失之後,也閉嘴不言了,他救不了姜真武。
張家在這中海是排得上號的富豪,更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不然張陽也不會幾乎掌控了學校附近幾條街的小混混,是那些小混混故意巴結張家而已。
辦公室安靜了一下。
姜真武看老師和校長,以及兩個警察都不說話,任由張斌在那裡隨意給自己定罪,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張斌已經控制了局勢。
張斌嘴角溢位得意地笑意,眼神冰冷地盯著姜真武,似乎已經吃定了姜真武,學校和派出所的人都已經被他鎮住了,接下來就是他表演的時間,要姜真武死,還是活,都在他一念之間。
只要以刑事犯罪抓進派出所,他有一百個方法讓姜真武走不出來,必須躺著出來,再進監獄,在監獄裡,他還有辦法讓姜真武生不如死。
不過,姜真武很肯定地說道:“首先,我再次強調一點,是張陽偷襲我,我反擊打傷他的。還有,我剛來學校,還沒進教室就被馬老師帶來了,你在課桌裡搜到了什麼東西,都和我沒關係,這一點,不只是馬老師能證明,還有教室裡的幾十個學生都能證明!”
張斌眼神一凝,冷厲的光芒再次閃過,知道這的確是一個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