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武和姜楠上車坐在後排。
姜偉鵬一腳油門,來自北歐的大馬力越野車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直接飛馳出去,巨大的推背感襲來,讓三人都是身體緊緊地靠在了座椅上。
只有姜真武依舊穩穩地坐在那裡,彷彿置身於世界之外一般,不受這個世界物理規則的約束。他目光看向路邊的景色,一言不發。
姜偉鵬看了看後視鏡裡的姜真武,笑道:“姜真武,姜楠,我們去純色會館如何?”
姜楠看向姜真武,她不知道純色會館在那裡。
姜真武對姜楠輕輕點頭,無所謂地說道:“隨你們,只要在中海,去哪兒都行。不過,姜偉鵬,記住我昨天對你說的話,別自找麻煩。”
開車的姜偉鵬瞬間面色就變得極其難看,聲音變得低沉下來:“我知道了。”
姜楚楚也是神色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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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第一次在京城之外的地方被一個小城市的少年如此不客氣的對待,甚至是被威脅了。
以往,他們去哪裡,不是被那些人恭維著,伺候著,如眾星拱月一般?
姜偉鵬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滿臉陰沉,一言不發地開著車,把一些火氣灑在了油門上,所以汽車迅速地飛馳,還闖過了兩個紅燈,最後來到了一個稍微僻靜之處的莊園。
這裡,就是中海最著名的幾個會所之一,純色!
諧音,就是春、色!
在幾年前,這裡就叫很直白的春、色會館,但是經歷過最近幾年的整、風嚴、打之後,這裡的老闆也倒黴入獄了,換了老闆,名字換成了現在的純色。
不過,現在純色會館的生意比以前是一落千丈。
幾年前,這裡可以說是中海最大的幾個銷金窟之一,每日進出的都是中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些中海本地的大人物更是長期在這裡享有一個專用的房間,以及房間裡住著的那位人兒。
現在,高壓之下,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敢再來了,害怕被人盯上了。
但是,這裡依舊在營業,並沒有倒閉關門。
據說,現在這裡的老闆是省城的大資本,不在意每個月虧損數十萬,只想維持一個地點的產業。
姜偉鵬開車進入這裡就彷彿回家一般,門口的保安都沒有要求檢查車輛,還對姜偉鵬立正敬禮。
進入裡面,車子剛停下,幾個年輕高挑漂亮的服務員就走了上來。
“姜少爺您可回來了,您等的客人們都來了。”
為首的一個身穿旗袍的年輕女子微笑著說道。
姜偉鵬摘下墨鏡丟給對方,笑道:“來了就來了,讓他們等會兒,這是我堂妹楚楚,後面我小堂妹姜楠,那個野小子是姜真武。”
說姜真武的時候,姜偉鵬語氣很是蔑視。
姜真武和姜楠站在一起,沒有說話。
路上,姜真武就給姜楠說了,一路別說話就可以了,下午回家就完成了老爸的任務。
至於姜偉鵬和姜楚楚,隨便他們自己玩兒去就可以了。
你們玩你們的,我不理你們,你們也別理我們!
下午散夥,各回各家,以後反正也幾乎見不著了,別讓老爸操心生氣就好了。
旗袍女子笑顏如花,伸手歡迎:“幾位裡面請,今天有好幾位省城來的客人,大家可以一起玩玩,認識認識。”
姜偉鵬問道:“何啟來了沒有?”
旗袍女子點頭道:“何師傅來了,不過最近何師傅心情很不好,幾位到時候擔待著點。”
姜偉鵬好奇地問道:“何啟家裡出事了?怎麼心情不好?他可是李勝利大師的大弟子,在省城都橫著走,誰敢招惹他?”
聽到李勝利的名字,旗袍女子嬌軀輕輕僵硬了一瞬間,隨後壓低聲音說道:“何師傅家裡出白事了。”
白事,那就是死人了!
姜偉鵬恍然點點頭:“瞭解了,放心,我今天是來幫何師傅的,找個人來讓他撒氣,幫我打斷他一雙手。如果還不行,明天我帶他去港島去打拳賽,讓他發洩個夠。”
旗袍女子搖搖頭,道:“他肯定沒心情去港島遊玩,這次他來中海是有要事的,想要求見中海武術協會的會長,但是被那個叫朱勇的副會長拒絕了,不讓他見,他現在很著急!”
姜偉鵬驚訝地問道:“以何師傅的身份,見中海這小地方的武術協會會長,不是很簡單?一句話的事情吧?他可是李大師的弟子,省武術協會會長是他的師叔!那個叫什麼朱勇的副會長,敢拒絕何師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