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青崖神色微怔,發頂茸耳卻輕輕抖動,尾巴也搖晃,接著便垂下頭親暱地蹭他、吻他,“謝妄之,我也可以幫你。”
說著,對方的靈力便從相貼處傳來。
大概這一次接觸比從前任何一次靈修都要親密,效果也是最好。
身體觸電般發麻發抖,謝妄之不由掙紮得更厲害,四肢卻酸軟使不上力,被人緊緊按住,又被纏著吮吻。
耳畔粗重喘息與粘稠水聲交織,彷彿蓋過了一切,連神思都變得混沌,謝妄之渾然不覺,此時此刻,屋外當真傳來足音。
而白青崖嗅覺靈敏,聽覺更甚,早就覺察裴雲峰正往這處過來,非但不肯停下,反弄得更加過分。
他居高臨下,眯著眼欣賞謝妄之此時此刻的模樣,陰暗地翻出記憶裡第一次發熱期見到的對比。
那時與裴雲峰在一起的謝妄之,此刻正躺在他身下,無論如何都逃不脫。
渾身濕透,彷彿從水裡撈出,肌膚因情熱泛出誘人的粉。雙眸都濕潤,臉頰與耳廓染上豔麗緋色,眼角不斷滑下濕痕。裡外都被他標記,染上他的氣息,好像已經變成他的。
什麼不介意謝妄之有別人,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好笑。
他才不想和誰共享。
既然謝妄之喜歡狗,他就當狗。
他只是願意當狗,又不是真的狗。
足音愈發近了,也愈發清晰。
他看見謝妄之偏頭望向屋門的位置,陡然掙紮得更激烈,平日總是張揚自信的臉,此刻寫滿恐慌驚懼,顫抖著嗓音求他停下,鼻音明顯。
卻因過於緊張,身體緊繃著,令他十分舒適,繼而本能地追逐愉悅,愈發瘋狂。
白青崖一面在心底譴責自己彷彿小人得志,過去所有的陰暗想法在此時此刻冒出,迫不及待想要踐行,一面遵從想法,強按住謝妄之,故意俯下身用臉頰蹭著對方撒嬌,道:
“我想讓他看見。”
最好是看得一清二楚。
“白青崖,你瘋了!?”
謝妄之瞳孔驟縮,羞怒交加,拼命掙紮著卻始終逃不脫,甚至被弄得快要崩潰。
對方並不接話,只是一意孤行,略微放鬆了些力道,卻一直追著他,令他的頭顱頂上堅硬的床璧,退無可退,還被震得發暈。
在他試圖攀上去時,對方又將他抱坐起來,手臂緊圈著他的腰,仰頭向他索吻,在他不肯時用另手強壓下他的後腦。
唇舌糾纏間,短短幾息,屋外的足音幾乎近在咫尺。
謝妄之怕得發抖,不停掙紮著要起身,卻被箍著腰。顛簸間,他的雙臂不由自主緊攀著對方肩膀保持平衡,十指在人背上抓撓出大片紅痕。
“……除了這個!”他終於被弄到崩潰,趁著對方放鬆之際,猛地偏頭避開親吻,啞聲哀求,“除了這個,別的要求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白青崖本要將他按回來,聞言動作一頓,發頂的茸耳跟著輕輕一抖,雙目一瞬發亮。並未思考太久,緊接著便道:“你對天立誓,十日之內會與我結道侶契。”
“這……”謝妄之神色一怔。
而白青崖見他還要猶豫,當即眼眸微眯,一瞬兇狠,迫他仰頭出聲。
與此同時,屋門被大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