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當pay的一環你們會很爽嗎[怒]】
【挺爽的,咪快樂就好,我願意做床底下的那個。】
【啊啊啊誰在說這個了!!我是說好心疼,謝鈺京臉都被擦紅了!!僕人哥能不能開除!!在家金尊玉貴的小少爺在這邊只會被很壞的僕人欺負】
【咪哥你看到了嗎,咪哥你的地位即將被壞僕人取代】
【……】
傅檀才剛走了兩步,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支著臉看著他們的池縱,倏然剎住腳步。
“謝鈺京。”他直視池縱,忽然道。
謝鈺京:“啊嗯?”
“離池縱遠點。”
謝鈺京繞到前面來看他的表情。
傅檀:“?”
他低眸看了謝鈺京一眼。
謝鈺京像不懷好意,又像幸災樂禍。
他高高挑起眉毛,很有看熱鬧的陰暗意味,“你很討厭他?”
“……”
不是傅檀討厭,他只是感到不齒和排斥。
他看著謝鈺京一無所知的純粹樣子,壞心眼兒的樣子都顯得可憐無知。卻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合理地解釋這件事。
揭露一些事情是否太過殘酷。
讓謝鈺京知道他的朋友會在半夜潛入他的房間,在他的床前,看著他,懷著謝鈺京無法想象的窺伺心態,做他可能無法想象的壞事嗎?
傅檀擰眉,表情冷得嚇人。脖頸的青筋抽動了下。
他根本不知道,其實完全是謝鈺京自願,謝鈺京引導,謝鈺京誘騙;謝鈺京仗著朋友睡覺對朋友做壞事,謝鈺京甚至還用大腿擠蹭朋友的手心。
和傅檀所思所想完全背離。
謝鈺京才是真正的壞蛋,濕濘混沌的惡鬼。
池縱充其量只能算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把他看得太簡單了。”
傅檀淡漠地掃過謝鈺京的臉,低聲說。
“可以去找秦崢玩。”
秦崢聞言,在沙發上抬起頭。
黑皮青年有非常硬朗帥氣的長相、健碩的肌肉和穩重的性格,他跟在傅檀身邊很久,能力、人品、教養都值得信賴。
就算謝鈺京要上房揭瓦、爬到樓頂上睡覺跳舞,秦崢都可以好好地保護他。
至少不像池縱。
那麼不要臉地,爬謝鈺京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