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檀骨節分明的手上居然光潔一片。總是佩戴的黑色尾戒已經被取了下來,只留下極淺的一道戒痕。
池縱問他,“為什麼摘?”
傅檀的手一緊,下意識看了一眼謝鈺京。
謝鈺京被簇擁在中間,根本沒留意到他們這裡在講什麼。他吃撐了,眼神都渙散了,皺眉推了把手邊的碗,“飽了,吃不下。”
“那就不吃了。”景煜從善如流。
傅檀忽然又有些煩躁。說不上來。極其悶燥的感受,陌生又脫離掌控。他無法用理智剋制,無法用資料分析。
“丟了。”他冷冷說,“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僕人哥我錯了,是我的閱讀理解做得還不夠好,我只知道你錘檸檬是很酸很酸,我甚至想過你是不是想炫耀你手臂肌肉非常強壯有力,是不是想表達你用手都可以伺候咪,比新嘉賓有用。。都沒想過你是想告訴咪你已經把戒指摘下來了、、笑得我】
【純情得可怕,純情得讓人發笑】
【活該他找不到老婆】
【笑得我,這也太隱晦了】
【傅檀你在看嗎?我告訴你該怎麼做,咬著戒指蹲在謝鈺京面前讓他看,他就知道你把戒指摘掉了】
雨漸漸停了。
窗外還有著灰濛的霧氣,顯得十分陰冷。
謝鈺京已經換好衣服,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靠在沙發上。抿著嘴巴嘎嘣嘎嘣地嚼著硬糖塊。甜津津的甜橙口味,是秦崢給他的,給了他一把。
謝鈺京偶爾覺得秦崢給他的感覺像姥姥。姥姥也總喜歡抓一把糖塞在謝鈺京的口袋裡。
不過秦崢的手比小老太太的手要大得多得多,謝鈺京的口袋都塞不滿。
他在和秦崢比手。
“好大。”謝鈺京感慨,“好可怕。”
秦崢似乎被他說得有點自卑,垂著頭,暗藍色目光注視在謝鈺京的臉上,沉默寡言地蜷縮了下手指。
右邊的景煜本來只是看著,手搭在謝鈺京背後的沙發上。忽然伸出手,捏著謝鈺京的下頜關節。
秦崢迅速抬起頭。
景煜卻沒有看他,視線凝聚在謝鈺京的臉上。
謝鈺京嚼糖的動作一頓,下巴倏然被摸得麻了一下。他縮著脖子往後躲了躲,肩膀後背靠在謝白洲身上的前一秒,被景煜拉了回來。
他皺眉,惡聲惡氣地質問,“又幹什麼?”
景煜只是垂眸捏捏他的臉頰骨頭,很快就松開手輕笑,“沒事。”
謝鈺京應該不知道,為什麼景煜以前那麼喜歡抱著他。
抱著他看書,抱著他學寫字,抱著他吃飯。
謝景煜在弟弟小時候,會把他抱在懷裡,把腦袋深深埋下去,從骨骼的傳導裡睜眼靜靜聽他咀嚼的聲音。
那是神奇的體驗。
做過的話會有點上癮。
謝鈺京莫名其妙地看他一會兒,再轉頭和秦崢對視。
秦崢沉默寡言,老實得像是隻大狗。就算現在謝鈺京一腳揣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蹬倒他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暗藍色的眼眸,平靜忠誠地和他對視。
謝鈺京戳著他的手指問他,“有沒有很酸的糖?”
秦崢言簡意賅,“有。”
他從口袋裡把糖摸出來給他。一顆糖在他手心裡是小小一粒,在謝鈺京的手心裡視覺上都會放大兩倍。
【我哪怕死掉,也要為我們體型差組發聲】
【男媽媽讓咪騎大馬的影片我已經盤爆漿,,手抓著咪的腳腕好品,咪抱著他腦袋也好品,怎麼都好品!】
【要是可以看到他們內個就好了,,要是可以看到他們內個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咪這麼壞的咪可一定要在鏡頭底下狠狠懲罰老實人男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