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傅檀好不容易才撈到的福利就這樣被朋友哥毀於一旦】
【有人要氣得嘔血了】
【好冰冷的空氣,好讓人愉快的氛圍】
空氣裡的確一片寂靜。
如果說在傅檀提出競爭需求之後的空氣,像是長了毛茸茸的毛,撓得人心癢癢、煩躁不已;那麼現在,就像太平間猝然熄滅的燈。
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程度。
其他嘉賓神色各異,卻都凝在池縱的身上。
池縱沒敢抬頭看謝鈺京,怕被檢測扣分,只敢看他的腿。
景煜察覺到了,錯身往前面擋了擋。
黎舟言手裡捏著的易拉罐輕微變形,他輕聲附和謝白洲的話,“確實很無聊。”
沈文疆道:“不繼續也好,畢竟大家扣掉的分很多,比起參與這種遊戲,還是盡快完成挑戰抵扣分數為好。”
傅檀更是冷笑,“你當然能說這種話。”
沈文疆摸索眼鏡重新架上鼻樑,“別帶太多個人情緒。只是就事論事。”
池縱道,“沒錯。”
傅檀幾乎都要氣笑了。
“池少爺。你才是喝蛋白粉練出來的肌肉吧。”他冷冷道,“沒用至極。”
池縱撐著冰冷地板坐起身,抬起一條腿。沙啞著聲音道:“你被謝鈺京坐著又能好到哪裡去?”
他又道。
“忘了,你現在坐不了了。”
“……”傅檀的視線寒冽。他的思緒理智,對現狀進行評估分析,理所當然不認可池縱的說法,什麼叫“你被你被謝鈺京坐著又能好到哪裡去”——以傅檀的自制力,抵抗起來,輕而易舉。盡管如此,他還是感受到一種無法忽視的煩躁。他抿唇俯視池縱眉眼,冷靜質問,“這就是你的計劃?”
池縱:“呵呵,聽不懂。”
傅檀眼尾淩厲上揚,厭惡感從他輕微下撇的嘴角暴露無疑。
池縱或許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冷靜地想,故意搞破壞讓競技進行不下去。
於是一個人獨享——
不對。
傅檀的眉宇皺起,眼眸渙散了下。
思路被帶偏。
他本意不是想讓謝鈺京坐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想證明他的體能素質很高。
傅檀甚至覺得,當時應該阻攔一下,讓秦崢做第一個。而不應該是池縱。
起碼秦崢不會如此失態。
謝白洲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謝鈺京沒搭理他們的爭執,往後把後背靠在冰冷的牆面上,安靜低頭,等待體表溫度慢慢降下。
還好剛剛只是不經意貼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