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景煜面前,完全沒有競爭力。
短暫的清醒之後,謝鈺京又睡了過去。手臂落在床上,秦崢非但沒有往後退,反而往前湊了一點。
靠近謝鈺京睡夢中毫無察覺的臉,看他微微濕潤紅腫的嘴唇。
手掌撐在床沿,挺直鼻樑湊到他面前,俯低。
秦崢表情冷靜,鼻樑輕觸在謝鈺京柔軟的臉頰。因為謝鈺京唇縫裡一點若隱若現的香味而失去理智。側頸繃緊,小臂幾乎變成堅硬的炙燙鐵塊。
他幾乎把自己挺直的鼻樑湊到謝鈺京的唇上,去感受他隱秘的呼吸和起伏。
很輕,很慢,很安寧的呼吸。
緊繃神經都拉扯他的頭腦陷入麻痺。
如果有第三者在場,他就會意識到他現在的行為是多麼的糟糕、不敬、粗魯。
現在再看到謝鈺京的每個瞬間。
他都會想起,自己像狗一樣急不可耐又緊張壓抑著俯身靠在床邊的那幾分鐘。
而這些,別人都不會知道。
他的上司不知道。
身份不明的景煜也不會知道。
只有他是被謝鈺京選擇,還溫存了一整晚的人。
火燒火燎的熱度快感從經絡蔓延,秦崢感受到影子第一次站到陽光下的快感。
他沒辦法和謝鈺京對視。他一看謝鈺京,就會很想去親他。需要用十足的力氣去剋制。
如果“不看他挑戰”挪動到今天,秦崢可以零封比賽。
謝鈺京的心情確實很好。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只是……
謝白洲的視線凝固在謝鈺京臉上已經足足十多秒。
“你嘴巴怎麼這麼紅?”他忽然問。
謝鈺京下意識抿了下嘴巴,無辜地抬著黑乎乎的眼睛看著他,“和平時一樣啊 。”
他掐了一把景煜,威脅一樣放低聲音,“哥,你說是不是?”
景煜手還勾著他的膝彎,往上託了下,才放開,心領神會地懶懶回答,“嗯,平時也是這麼紅的。”
“……”
謝白洲陰惻惻地皺眉看他。
秦崢的聲音有些僵硬地響起,“可能是最近天氣比較幹,容易上火。”
池縱瞥他一眼,皺眉,道:“……不對吧,怎麼看起來還有點腫。”
謝鈺京又掐了一把景煜。
景煜說:“寶寶的嘴巴一直都肉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