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已經回答。
粗糙滾燙的大手從他手裡接過燒瓶。
謝鈺京愣了下。
在謝鈺京手裡顯得有些大隻的瓶子,到秦崢手裡好像忽然縮小很多。
他垂下視線看了一眼,又看一看謝鈺京,扒掉塞子抬起頭,仰起頭喝了下去。
謝鈺京:“……”
喝這麼多真的沒問題嗎?
不管了。
又死一個。
“謝……”
秦崢咳嗽了聲,捂著喉嚨沙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
謝鈺京立刻兩手捂住他的嘴巴,皺眉,耷拉眼角對他齜牙,“喂,你現在已經被我毒死了。”
他撇了下嘴角,“‘死人’應該閉嘴。”
謝鈺京否定了他們向他開口說出挽留的可能性。
秦崢默不作聲地看著他,點頭。
【黑皮哥剛剛一直在看嗎??】
【好想知道是什麼心情。。他看著的時候】
【黑皮哥你喝藥的三十秒裡,想的是剛剛傅檀也是這樣的感覺嗎?還是可惜謝鈺京沒有也把你拉下來親親密密地餵你喝[思考]】
……
二連擊破。
謝鈺京意氣風發地離開。
他記得沈文疆應該也在這個古堡裡。
這種人太清醒太理智,恐怕不會如他所願。而且沈文疆一看就是很會說話的人,那麼更是不可以讓他講話了。
謝鈺京在見到他的瞬間,就撲上去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摁倒。
兩個人同時撲在地毯上。
謝鈺京爬起來,把沈文疆摁在懷裡,用尖利的牙齒咬開瓶塞。
沈文疆愣了下,“謝……”
“不謝。”謝鈺京回答的同時,把瓶口抵著他的嘴唇,“張嘴。”
沈文疆:“……”
他張開嘴。
一股粘稠的、微妙的液體流進他的嘴中。
沈文疆:“咳咳——!”
他想起身。
謝鈺京慌亂地把他重新摁回來,恐嚇,“嚥下去!不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