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觀宴用被子蓋住兩人,早上到晚上,在到現在天都快亮了,再怎麼樣也該休息一下。
沈月辭僵硬著身體不敢動,直到身後人平穩的呼吸聲傳出,他動作很輕的起身了。
他不敢待在這裡。
他怕看到池觀宴厭惡的眼神,腦子一團亂。
他都做了什麼?!
怎麼辦?
他們都還沒有和好,他怎麼可以這樣?
沈月辭又想到剛下飛機趕去見池觀宴的時候,池觀宴身邊的oega。
除了他,池觀宴身邊幾乎沒有oega可以靠近池觀宴。
沈月辭算得上落荒而逃,什麼囚禁,強制愛,在恢複理智的那一刻,全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慶幸。
比起失去池觀宴,他更怕池觀宴難受,討厭他。
等池觀宴醒來後,沈月辭已經不見蹤影。
找遍了別墅,都沒有見到沈月辭,只留下那扇沒有被關上的大門。
池觀宴呢喃,“這都些什麼事?”
月辭哥把他綁了,自己卻跑了。
池觀宴或許沒有釋懷當初的事情,可上次電話見到國的月辭哥。
情緒崩潰、脆弱、哭的喘不過氣,一遍遍說著“你要離開我”,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不心疼是假的,喜歡是真的,介意也是真的。
只是他懷疑他們這樣糾纏的意義何在?
放不下,糾纏不清,那就給彼此一個機會。
池觀宴不清楚這個覺得到底對不對,但這個時候他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反而輕鬆了幾分。
他們走到哪算哪。
池觀宴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離開了別墅,收拾了東西回到了公寓。
只是他沒有見到月辭哥。
不過浴室被使用的痕跡證明,月辭哥不久前回來過。
池觀宴收拾了下房間,在抽屜裡發現了公寓的房産證,上面寫著他的名字。
五味雜陳。
他放了回去,想給自己煮碗麵,發現冰箱裡什麼都沒有。
去超市買了些東西。
晚上,門被開啟,是月辭哥回來了,池觀宴打算起身說清楚。
只是沈月辭發現是他回來後,又離開了公寓。
池觀宴追了出去,沒見到人。
月辭哥在躲他,這些天月辭哥會回公寓,但是卻不敢和他見面。
池觀宴隱約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