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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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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

黑暗襲來後,夢境伴隨著白霧如期而至,作為一位造夢師,代安安對夢境早已脫敏,無論是美夢又或是噩夢都不會在心底掀起波瀾,一連多日的驚險讓代安安的大腦疲憊,代安安下意識放鬆,但夢境給了代安安一個驚喜,昏昏暗暗的景物逐漸清晰後,一匹紫眼睛的黑狼昂首挺胸的出現在了代安安面前,皮毛上還沾染著新鮮的血跡——那是,代遠的血嗎?

代安安想要後退,黑狼的紫色眸子緊緊盯著代安安,嘴巴裡不斷往外溢位血液。

濃稠腐敗的糟糕氣味讓代安安直皺鼻子,代安安握緊手腕上的手環想要快點結束這個糟糕的夢,黑狼卻突然俯身向前撲去,直接將代安安擊倒。

失重的錯覺只維持了兩秒,代安安捂住腦袋再抬起頭時,眼前的天空就已經被失序的景象替代,詭異的樂符蹦了出來,裹挾著硝煙味的風喚起了代安安不愉快的回憶,不斷旋轉向上的樓梯如同無盡的萬花筒,代安安眼花繚亂想要閉上眼睛,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背對著代安安,衣擺飛揚間,長發如蛛網般蔓延,即使看不清面容,代安安還是情不自禁的喊道,“哥哥。”

那道黑影並不回頭,代安安攥緊心口處的衣物,啞著嗓子又呼喊道,“代遠——”

這一次,代安安的呼喚得到了回答,那道黑影抬起手來,尖銳的鐮刀自掌心顯現,閃著危險的弧光。

不斷變換的無盡樓梯此刻停止旋轉,伴隨著一輪在正中心緩慢升起的皎皎白月,那道黑影揚起鐮刀,向著代安安劈來。

代安安抬手抵擋,只覺得一股寒冷的風穿透身體,再次睜開眼睛時,那道黑影就站在了代安安面前,混沌不清的臉龐上,兩顆綠色的眼珠如同兩盞燃著的鬼火,代安安驚懼的盯著那兩團鬼火,聽到對方模模糊糊的說了什麼。

那話語太嘶啞,像是從斷裂的喉嚨裡拼湊出的字元,代安安試圖理解,可一種潛藏在骨縫中的恐懼漸漸襲來,代安安強作鎮定,開口問道,“你說什麼?”

代安安的話語回蕩在周圍,還未得到答案,夢境就開始崩塌,在意識瓦解清醒前,代安安伸手想要抓住黑影的衣角,只可惜黑影飄渺無形,就如同輕飄飄的夢,諸多雜音迅速襲來,在最後關頭,代安安終於福至心靈,猜出了黑影所說的話語。

“如果未來是你的,那就證明給我看。”

混亂無序的夢叫人混亂,代安安再次睜開眼睛,自夢境中脫身回到糟糕現實時,窗外的雨仍然在下。

陰霾的天氣很容易影響人的情緒,代安安眨眨眼,意識到身旁已經空無一人。獨自整理好衣服後,代安安推開了主臥的門,來到了客廳。

茶幾上放置的鮮花已經幹枯,散亂的書籍邊,幾張記錄靈感的紙條已經被許盞汀丟進垃圾桶。

燕轍站在門口,檢查著槍管裡僅剩的幾顆子彈。

代安安走進客廳,主動對屋內的兩人道了聲早安。

燕轍指了指許盞汀,小聲對代安安道,“他一夜沒睡。”

代安安皺起眉,有些不悅道,“你怎麼知道他一夜沒睡?”

“他半夜敲響了我的房門,我們倆玩了一場俄羅斯賭局。”燕轍眨了一下眼睛,向代安安展示胳膊上新添的槍傷。

在看到那道新鮮的傷口後,代安安立馬看向許盞汀。

難道說,他昨晚根本就沒有睡著……

不安的情緒影響著代安安,以至於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許盞汀並不去看代安安,把茶幾上所有散亂的東西都清空後,許盞汀開口道,“現在來談談正事吧。”

“正事就是,時空現在一團亂麻,代遠死了,但時空並沒有像從前那樣強制倒帶。”燕轍收好手槍,大步來到窗邊,望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嘆息道,“我提議,咱們可以放下手頭的事情,放個長假消磨時光,等到時空稍微穩定後,再商議下一步計劃。”

這確實是最好的對策,誰知道下一場亂流何時到來呢?

代遠意外消失已經是變數,現在每走一步都要格外謹慎。

許盞汀卻否定道,“從前改變時空後,時空都會強制倒流時間,但這一次不同,代遠……消失後,時間依舊向前走。”

“你怎麼就能確定時間在往前走?”燕轍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