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是她妹妹,周嘉應該叫她姐姐,即便長相無一處相似,也有很多人認為她們兩個是親姐妹。
周芽指尖撫過周嘉挺直的鼻樑,眉頭微微一動。
“周芽。”周嘉握住她的手腕,抿了下唇說:“如果我和陳靜結婚,她真的會親我,把舌頭伸進我嘴巴裡嗎……”
周芽冷笑:“廢話,你要是連這都做不到還結什麼婚。”
喝水都不願意和別人用一個杯子的周嘉有些苦惱:“可是爸媽都希望我跟她結婚……我長這麼大都沒有為爸媽做過什麼事。”
周嘉說著,視線再度落到周芽的臉上,眼神茫然,有點疑惑:“我為什麼不能和你結婚?”
倫理,道德,社會的約束。
周芽知道自己解釋了周嘉也聽不懂,懶得解釋:“我親你就可以?”
“嗯。”周嘉撐著床,支起身,湊到周芽身旁親了她一下,又一下,就像周芽那時一樣理所當然:“我也可以把舌頭伸進你的嘴巴裡。”
周芽垂眸看著周嘉,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你試試。”
直到被按在床上,撬開唇舌,周芽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一次突破了倫理和道德的界限。
當然,周芽從來不在乎所謂的倫理道德,她只是討厭麻煩,討厭對大腦和心髒失去控制權的感覺。
可是……
周嘉在她耳邊輕輕喘息,懵懂的,躁動不安,像一張純淨的白紙,畫筆遞到她手裡,完全由她掌控,隨意塗抹。
“你都多大了,還用草莓味牙膏。”
“甜的。”
是很甜。
周芽笑一笑,反握住周嘉的手,緩慢下移。
“這麼喜歡吃甜的?”
“嗯?”
“要把舌頭伸進去試試嗎?”
周嘉比較遲鈍,對於這樣隱晦的表達,反應了好一會才驚奇地睜大眼。
周芽揉搓著周嘉的耳朵,引導著一竅不通但樂於嘗試的乖孩子,隱忍多年的欲。望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簡而言之就是,有爽到。
早知道這麼舒服,就早一點把周嘉哄上床了。周芽仰起頭,權衡利弊,接受滿足欲。望的代價。
她難得溫柔:“寶寶……輕一點……”
周嘉爬出來,鼻尖濕漉漉的,眼神像做錯了事,惴惴不安的小狗:“我不小心咬到你了。”
“沒事……”周芽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在周嘉臉上,那張粉白柔潤的臉,真漂亮。
周芽抬手撫摸她紅透的耳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周嘉懶洋洋地埋進周芽的頸窩,昏昏欲睡:“在做結婚之後做的事……”
“……你和陳靜結婚也打算這樣做?”
“不要。”
周嘉說:“只想跟姐姐這樣做……”
變異的刺蝟緩緩收起一身的刺。周芽輕聲細語:“跟姐姐結婚吧,小花生。”
“可媽媽說不可以……”
周嘉早就過二十四歲生日的當天晚上就已經提議過了——如果要結婚,我想和周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