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得好啊!那幫傻逼腦子裡全是直腸反芻的屎。以前我總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活這麼大沒被人打死的,現在知道了,因為正常人不跟腦殘一般見識。”薛成峰一口一杯,嫌不過癮,直接拎起酒瓶對瓶吹。
肖經理手一抖,恨不得撲過去捂住這傻逼的嘴。
夏老闆用力捏了捏眉心。
很好,本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聽薛成峰那興奮勁兒,肯定是吵架吵贏了。
不等他開口,包廂門被敲響了,一個討人厭的腦袋探進來,笑嘻嘻地打量他們:“吃著呢?沒事,我們就是想來瞻仰一下,su的新人吃了什麼好東西,一個月的時間能從鑽石變王者。”
夏楚軒正夾了塊荔枝肉往嘴裡送,聽他放屁,筷子掉個方向,把肉扔到cut中單腳邊:“那你嘗嘗?”
鐘律第一個批評他:“下次別浪費糧食,而且保潔是無辜的,怎麼可以給人增加工作量呢?”
“哦。”夏楚軒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乖巧低頭,“等他們走了我收拾。”<101nove.ut眾人在停車場就見識了夏·鈕鈷祿·楚軒的嘴多厲害,嘴上功夫是打不贏的。於是在吸取教訓後,他們避開了“菜”等容易拉仇恨的關鍵詞,被人把面子踩腳底下也不把脾氣掛在臉上,依舊是嬉皮笑臉的德行,拐彎抹角地嘲諷:“不愧是豪門戰隊,吃的真好,比興奮劑都管用!肖經理,吳教練,不介意我們記一下選單吧?明天上場前我們也這麼吃。”
肖經理和吳德穩如泰山,兩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這種程度的挑釁不值一提,讓孩子們玩兒去吧。
只要面前的不是鐘律,夏楚軒就翻臉如翻書,嘴角的弧度要笑不笑,落在對面眼裡十分氣人:“有些人就算嗑藥,還是個菜雞。”
薛成嶺心疼地盯著那塊肉:“多浪費啊,哪怕帶回去喂夏公公呢?”說著,他粗胖的手指悄悄按住轉盤邊緣,把剩下幾塊荔枝肉的盤子轉得離夏楚軒遠了些,免得他再禍害自己喜歡的菜。
夏楚軒沒反應過來,第一反應是薛成嶺在內涵他:“你說誰?”
鐘律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笑意:“現在見到你就夾尾巴的那條狗。”
夏楚軒想起來了,這是他哥寄養在門衛室的那條柯基的名字,不過原文提到的次數不多,幾乎沒給他留下什麼印象。
做完絕育的公狗,叫公公倒也沒錯,很貼切。
薛成嶺吃著東西也不耽誤說話,可惜他再護食也沒用,鐘律筷子一下,兩塊泛著誘人光澤的肉塊從他的保護下轉移到夏楚軒的盤子裡。
“隊長,你這麼雙標好嗎?”薛成嶺一扁嘴,兩百斤的胖子委屈得像個被大人搶零食的孩子。
“我有雙標嗎?沒有吧。”鐘律說著,又搶了一塊,不過這回是他自己吃。
薛成嶺:媽的!<101nove.ut被這群家夥一人一句擠兌過,又遭到明晃晃的無視,臉上早就沒有剛進門時的笑容。他們隊長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勉強剋制住火氣,試圖挽回一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覺得‘磕壞腦袋’這種蹩腳藉口能有人信吧?你們都不如承認是找人帶人皮面具了。”
可惜沒人知道,這句隨隨便便帶出來的口嗨才是最接近真相的。
“如果你們一定不相信,我們也沒辦法。”鐘律攤手,“歡迎舉報,記得實名。”<101nove.ut笑呵呵地來,氣沖沖地走,最後一人出去前還特意把那塊荔枝肉踢回夏楚軒腳邊。
這種小學生撒氣似的方式實在太低階,連夏楚軒都懶得開口,墊張紙撿起來扔進垃圾桶,並開始期待和cut在場上遇到的那天。
“可惜了,那得在洲際賽之後。”鐘律遺憾道。
“真是從未設想過的道路。”薛成峰翻了個白眼,“還興奮劑,我看著隊長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都沒想過,頂多懷疑少爺砸錢打通任督二脈了。這幫人是吃完就拉還帶反芻的?屎都懂嘴巴裡噴出來了——嗷!我耳朵!”
吳德嫌棄都揪住二傻子的耳朵,狠狠一擰:“你特麼惡不惡心?!”
“滾滾滾,不想吃肉就滾廁所吃屎去!”“自己不吃還不讓別人吃飯了是吧?”gun和薛成嶺不約而同地抄起點心,在薛成峰狡辯之前,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嘴巴。
舉著電話的肖經理:“……”
老闆還在那頭聽著呢!
你們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