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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到那疼痛,楚歌還是默默忍了。
自從上一個位面裡吃了那麼多疼痛的苦之後,她對疼痛越發敏感,丁點的疼都受不了。
越活越嬌氣,她還是挺自豪的,畢竟人能嬌氣說明有嬌氣的資本
“哥。”楚歌斟酌著說,“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會很疼,過了這個檻就好了,你說是不是這樣啊。”
“嗯。”對於科普自家小歌這類生理知識,宮九還是挺有興趣的,“對,第一次會疼。”
至於怎麼個疼法,他卻是不知道了。
唔,突然想到,上一次修仙位面裡自家小歌那麼疼,他都沒來得及讓她體驗一下疼痛後的歡愉就嗝屁了,自家小歌後來肯定會有心理陰影吧。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他最後留下的那些玉柱。
“有多疼啊。”楚歌為了引這家夥說話,也是夠純真。
“聽說和身體劈開成兩半的那種疼痛差不多。”
“哈哈哈,哥你吹牛,人的身體被劈開成兩半早死翹翹了,哪裡還會疼。”
說的倒也是。只是如今的宮九半點都聽不得從楚歌口中出來的死字。
他低頭吻了吻楚歌的唇,“別亂說話,你是要和我一起長命百歲的人。”
他是真被楚歌每一世的悽慘死相嚇怕了。
楚歌輕輕嗯了一聲,繼而啄住了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想撬開他的口進入。
宮九好不容易把身體的沖動壓了下去,他可不想再失控翻車,忙將楚歌的頭壓在他肩膀窩處,“睡吧小歌。”
楚歌好生鬱悶,這個禁慾系的家夥,太能忍了,早知道剛剛再疼,她也忍忍得了,這以後要吃肉,估計是難如登天。
半夜的時候宮九是被迷迷糊糊的春夢驚醒的。
夢裡他家小歌有無數雙觀音手,每隻手都在觸他身上敏感的地方,讓他真是銷魂的不行啊。
可就在關鍵的時候,突然有一聲天雷伴著聲音砸下“要死”
自家小歌就生生被天雷砸成了灰。
宮九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夢與其說是春夢,倒不如說是個噩夢。
他側頭,怔怔望著近在咫尺的楚歌。
楚歌的一手在他的腰際摟著,另一手則搭在他的其中一條腿上。
睡夢中的人無知無覺全無防備,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第三條腿就在楚歌的入口處抵著。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沿著楚歌光滑的脊背往下落在了她的腿間。
那一處蠢蠢欲動著,身體像是要沸騰,只想著馬上把手中的女人折騰一晚。
但又受噩夢影響,宮九此刻哪怕實在想要,也到底沒敢再出格。
他輕輕撥開楚歌的手和腿,去了衛生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