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緊緊拉住楚歌的手轉身朝外走去,“你不是我,你懂個屁。”
蘇暖:……
她抿唇望著宮九離開的背影,想到父母親對她說的那些話,心底一時間無比的絕望。
離開了病房,楚歌問宮九,“你真的感謝蘇暖?”
“不。”宮九說:“我鄙視她,外加討厭,小歌,你以後也離那個女人遠點,她那麼蠢,完全就是個招災體質。”
招災體質?這形容真是太符合楚歌對女主的定義了。
楚歌從善如流,“好。”
出醫院的時候,剛好遇到從旋轉門進入的楚墨染。
因為並不是在同一個旋轉門的三角內,隔著一塊玻璃,相互對望,全部都是面無表情的狀態。
出去的時候,楚墨染朝宮九無聲冷笑,冷颼颼的目光隨即落在了楚歌的身上。
不過馬上,他就出了旋轉門,進入了醫院裡。
而宮九和楚歌則出了醫院。
將楚歌的手緊緊捏住,宮九問她:“你哥哥回去,會不會為難你?”
“大約會吧。”楚歌說:“不過我爸爸媽媽都會護著我,畢竟這次是他的錯,我爸媽是很明事理的人。”
“真的嗎?”
“嗯,是的。”
“那我現在如果向他們請求娶他們唯一的女兒,你說他們會是什麼反應?”
楚歌聞言扭頭上下打量宮九,“宮老師,你和我見面到現在,應該只有三天。”
宮九含笑任著楚歌打量。
他和她之間,不止三天,已經有很多很多世,她當過他的妻,還當過他的寵物花。
可是這些,她都不知道。
看著她眉眼中的嬌俏笑意,他一點都不委屈,反而有種濃濃的幸福滿足感。
畢竟他和她之間的美好都在他的記憶裡,而不是隨著時間流逝就被遺忘。
“是啊,只有三天,可是以後是一輩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一輩子那麼長,誰能相信你這種話啊。”楚歌掰著手指算:“何況你還有個童養媳,還有個未婚妻,哦,你的未婚妻又和我的哥哥有染,然後你又剛和你的未婚妻解除婚約,啊,你這麼多黑料,你覺得我爸媽會答應你嗎?”
“本來我還挺有信心的。”宮九嘆了口氣,“被你這麼一說,我覺得自己娶到你好像還挺有難度的。”
“是啊。”楚歌問他,“那你要不要知難而退,免得一輩子都要打光棍。”
“要是知難而退了,才真是要一輩子打光棍。”宮九將楚歌的手捏的緊緊的,生怕自己一鬆手楚歌就會跑遠,“小歌,你這麼喜歡我,為了我做了這麼多事,我不努力一下簡直太不是人。”
才近距離接觸了三天,楚歌就覺得眼前男人那高冷淡漠的形象已經坍塌的什麼都沒了。
這男人,這男人如今和她說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個油嘴滑舌的厚臉皮小混混,一點都不像是個老師,“誰說我喜歡你?為你做了很多事?”
“你的床頭都是我的側影背影海報,你的鬧鈴鈴聲還是我的聲音,你手機裡也都是我的圖片吧,啊,你還為了我喜歡吃的甜甜圈專門學的去做。”宮九曾經天天聽蘇暖說楚歌的這些痴戀他的“糗事”,在蘇暖看來是個笑話,可宮九回憶起楚歌為他做的這些事,只覺得心底無比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