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替舒白幫腔:“楚歌你怎麼能這麼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傅九自己買管舒白什麼事,這種男人反反複複的,你以後可小心了。”
楚歌翻了個白眼:“我不想和殺雞取卵的人說話。”
小a那種事,除了宿舍裡的人,別人都不知道呢,楚歌踩到她痛腳,她立刻就閉了嘴。
因為這事兒,大家果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繼續罵傅九了,生怕自己也被楚歌罵個三觀不正。
舒白有意讓大家都知道她的悲慘生活,所以一直到了大半夜她還在聯絡著別人,都收拾完畢以後還不忘上網,在遊戲上和自己的那位遊戲裡的老公訴苦。
傅九單據上的那些東西她還差幾樣,但就這幾樣如果按照原價還給傅九的話,那也是一筆她無法出的起的錢。
舒白當然不覺得傅九會因為這幾樣東西就和她再次叫板,但到底她心底也不舒服。
她預想中是畫面,應該是她把那些東西都湊齊然後扔在傅九的腳邊,而不是她還得去傅九的面前心虛氣短的說東西沒湊齊……
想到要是湊不齊,指不定傅九還得怎麼奚落她,舒白就覺得無比難受。
她想和自己遊戲裡的“老公”吐槽,但她發覺,這個大哥哥一樣的“老公”聽了她的話後,突然就離線了。
大概是受了傅九帶來的驚嚇,以及想到自己以後吃土的日子,這一個晚上的舒白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睡到大半夜的時候突然尖叫了一聲驚醒。
窗外嘩啦啦的在下著大雨,舒白渾身冷汗的坐起身,雙手緊緊揪著被子的她在黑暗中扭頭看向熟睡的楚歌。
她的目光從一開始的震驚驚訝,慢慢的咬牙切齒著就變成了滿臉怨毒。
楚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明顯地發現舒白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怪異。
那種黏糊的目光就像是黑暗中的毒蛇在盯著她。
這女生大概是被傅九刺激得不輕,楚歌並沒有半點的憐惜之意,像這樣的女生,既然拿了別人的東西你就得有吐出來的準備。
不過是原物歸還而已,至於如此麼。
楚歌換了衣服出門的時候,舒白叫住了她:“楚歌,你去哪裡?”
她聲音難得的平靜淡定。
楚歌回頭對上這女人的目光,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神情有些怪異,但一時又不知道怪在什麼地方,她沒回答,而是反問:“有事?”
舒白笑了笑,她聲音溫溫的說:“楚歌,以前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以後還是好室友。”
她笑的溫柔,又一臉的真誠,可是楚歌卻不覺得她這話有多少真實度。
楚歌盯著她:“不是和我斷交了嗎,現在這麼溫柔的說話是個什麼意思,你沒病吧?有病就去醫院看病。”